“娘娘,奴婢这些日子猜想,当初宁儿被杀害,会不会...”夙汐疑心道。
“你是说,这事是惠妃与顺妃干的?”瑜娢警觉道。
“娘娘也说,贞妃虽有嫌疑,却不符合常理。她不会那般糊涂,在自己宫外杀人,投尸到井中。”夙汐颔首道,“后来,皇上也暗中查探,但都一无所获。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惠妃,她若早有此心,那就最可能了。”瑜娢心有余悸道,“她这么做,是想挑拨本宫和贞妃,让我们两败俱伤,她便可从中得利。”
“娘娘,您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不是好人。”夙汐劝道,“那,要不要去赏菊大会?”
“从前,本宫有协理后宫之权,又有皇子和圣宠。惠妃忌惮,便暗中做这些事。”瑜娢淡淡笑道,“如今,本宫已失了宠幸,对她再无威胁。想来,她也不必再出手,对付本宫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夙汐小心道。
“咱们整日在宫里,又不出去卷入是非,与她冲撞不到一起。”瑜娢微微摇头道,“凡事多留意,也就是了。她想做皇后,有威胁的是贞妃,又不是本宫。”
“娘娘说得也对。”夙汐颔首应道。
常芠秀回到懿月殿,便如实禀报秦惠妃。
“贤妃说,她不会出席赏菊大会?”秦惠妃微微笑道。
“是啊,据嫔妾所见,贤妃还怨恨着。”常芠秀含笑道,“这样也好,只要她不复宠,对娘娘再无威胁。”
“不错,贤妃没了皇子,又对皇上生恨。”秦惠妃惬意笑道,“皇上,对贤妃也有心结,两人这样冷着。日子久了,感情就更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