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上官文浩皱眉道,“你与朕生分了,就把咱们的女儿,送出咏麟阁。你告诉朕,是怎么想的?”
“臣妾以为,自己失去皇上信任,从此前途渺茫。”瑜娢委屈道,“和德,是臣妾仅存的骨血。我实在不想,她因为我受牵累,被皇上厌弃。”
“这叫什么话?从和德生下来,朕几时不关心她了?”上官文浩无奈道,“嘉德已不在,她就是朕的长女。将来,必得指个好人家。”
“臣妾一介女流,哪里能懂得这些。”瑜娢微微摇头道,“我只知道,自己不受夫君的信赖,已经心灰意冷...”
“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还要与朕计较吗?”上官文浩微微皱眉道。
“臣妾不敢...”瑜娢别过头去说道,“臣妾只恨,那些乱嚼舌根之人。为何,要说臣妾与冯强有私。”
“那个朱知府,是他一口咬定说,你与冯强有私情。”上官文浩有些懊悔道,“朕...也是一时气急,就相信了他的话。如今想来,或许是有意污蔑。”
瑜娢眼中一亮,急道:“朱知府...就是鄂州知府?那个贪墨灾银,畏罪潜逃的罪臣?”
“不错。”上官文浩颔首道。
“哼,这个乱臣贼子!他贪污灾银,被臣妾发觉后,将他囚禁起来。不久后,就发生了刺客一事,他趁乱逃走了。”瑜娢咬牙恨道,“要臣妾说,他分明是与人勾结,要取臣妾的性命。”
“可是,他人都已经死了,也无从查起了。”上官文浩轻叹道。
“就算人死了,也总有些蛛丝马迹吧?”瑜娢微微摇头道,“不知,他生前见过何人,接触过哪些人?说不准,就是幕后主使呢?”
“这点,朕倒是没有想到。”上官文浩恍然大悟道,“看来,是得命人查查看。朱知府入狱后,都有谁去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