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心里很不爽,西瓜是自己挣钱买的,胡兴崴一没出钱,反而是他拿着钱给别人使劲花,这也都算了,凭什么他做的不好,还指责她有错?
“我不和你说,我也看出来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不对。”胡兴崴起身去了卧室。
徐母还在,徐娜也不想吵。
她心里却憋的慌,关了灯,黑暗中坐在客厅里,徐娜细细回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胡兴崴争吵,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惯他身上的毛病?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直至今日,徐娜才发现她与胡兴崴之间有问题,那些以往她没有注意到的细微之处,就像隐藏的癌细胞,被激活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长放大。
特别是这几年,胡兴崴在外面的饭局多了,徐娜以往没有觉得什么,此时却觉得胡兴崴对生活对家庭太过懒散敷衍,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外面,家似乎只是他临时休息的一个旅店。
还有夫妻之间的交心,以前不觉得,现在呢?
胡兴崴做什么从不与她商量,甚至隐瞒。
徐娜回顾着这一件件,也在自我反醒,一个巴掌拍不响,胡兴崴这样,与她的放纵也不是没有关系。
她的顺从一点点成就了今日胡兴崴对家庭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