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笙吃痛的喊出声,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干什么要咬她,他这是什么床品!
“唔……时越寒你住……住口……”她手推着他的脸,委屈巴拉的。
男人咬着她的唇,脸上一丝暗色,眼神有点恶狠狠。
她对他的诱惑力,一次比一次强烈。
但也一次比一次知道怎么招惹他再惹恼他。
药?
他需要靠药来让一个女人自愿和满足?
听到她的话,就想堵住她那张嘴。
时越寒压着她双腿,将她一双手臂举过头按在两侧。
那个不容置否的架势,着实把她吓了一遭。
这这这……是顺从的不要,非要强来吗?
就因为她上回非要拿他当解药?
“时越寒我不——”
她声音还没落下,唇再度被堵住,撬开了舌关。
男人吻得极其凶狠,跟之前几次完全不同的掠夺,甚至惩戒。
肆意又猛烈的在她口腔中搅荡着。
她肺腑的空气仿佛被他抽空了,一通缠吻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裴笙笙觉得这不叫新婚同房,这叫给她点颜色看看……
过了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大口的呼吸着,目光一看到他就有点后怕。
时越寒低喘着,眸子暗得能渗出水来。
他滚烫的薄唇流连在她锁骨上,又重新沿着她脸廓吻了上去。
余光撇见她眼睛的一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