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寒只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坦然得有点觉得她明知故问的意思。
易菲出去后,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人。
他卸了那层不近人情的凉薄冷漠,慵懒的靠着黑色的皮椅,双手交叠。
嗓音清润平静,“谈不上逼,只是一个事实。我不喜欢无端被人玷污了清白。”
裴笙笙:“……”
玷污清白是什么鬼,而且这种骄傲的清白,让她有一种,他是不是故意在暗示什么?
比如,易菲一句他是未婚夫,他又是公开声明,又是让她本人亲自解释,力证了自己的毫无污点。
那么她多出来一个男朋友,没有同样的方式说个清清白白,好像对不起他似的。
裴笙笙刚开始来质问的心虚,现在倒是弱了不少。
他这个人做事还真不给别人留有余地……
“没事……我相信你的清白,就算你不让她解释,我也相信。”裴笙笙看着他挤出一点笑,“夫妻之间,是应该有点信任的……”
时越寒看着她的神情,眸子微眯,含笑道,“是吗?这么说,你突然进来只是太急于想见我,不是查岗?”
裴笙笙:“……可不是吗,突然想见你。”
“你都到我办公室门口了,才想起来要打个电话问问?”
裴笙笙:“……”
“不是因为我秘书拦着你,你才要这么查岗的?”
既然已经到门口了,这个私人电话有什么意义。
唯一的意义是,在秘书不惊动他的时候,放她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