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笙笙最后那句,才让他意识到,并不是什么误会。
她根本不是因为他给一个女服务生小费太多而介意。
故意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是表示她知道了他幼稚的举动。
时越寒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有点失望。
他似乎是更希望,她是吃醋。
“人家在那分享致富手段,我不小心听到了。”裴笙笙重新淡定下来,“想确定一下那个冤大头是不是你。”
时越寒松开了手,微微凝着眸看她一刻,“恩,是我。听见有人说实话,就觉得该得到一些嘉奖,同时也证明我的眼光不错。”
裴笙笙紧紧闭着嘴,决定克制自己什么也不要再说。
同时觉得自己太肤浅了,这种彩虹屁从他口中说出来她居然很受用。
*
裴笙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隔壁住的这个人逐渐淡定。
偶尔早晚碰见也懒得赏他一个白眼。
早上去阳台伸懒腰醒神的时候,也不会避讳十多米开外的隔壁阳台还有个跟她说话的人。
她只是发现,当她没有太当回事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分到时时刻刻出现。
白羽集团内,除了那一次会议,他没有再亲自现身过。
不过她的办公室时不时有花送过来,秘书就给她放在桌上或者茶几上。
因为外公出院的关系,裴笙笙也经常会回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