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看他脸色不对,也沉了脸:“没问出来?”
叶博文叹了口气:“赌坊的人也不知。”
“他们也不知?写卖身契时没问?”
叶博文扫兴地摇摇头,他好肉疼,就仿佛一大堆银子被人抢了去:“赌坊势大,卖身契不过是个形式。
凌公子死得突然,没人知道他的详细信息,就用草席一卷,扔城外的乱葬岗去了。”
叶乘风脸色也很难看:“扔乱葬岗了?”
“可怜凌公子那么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人,沾了赌后,落得如此凄惨下场。临终,连个坟头也没有。
若是他的父母得知,不知会作何感想。”
叶乘风阴沉下脸:“他父母如何,与我们无关。老夫只知道,找不到他的家人,我们的聘礼就没了。”
叶博文拧着眉,没有任何计策。人死灯灭,凌公子来得突然,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叶乘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凌家这条路不能走,那我们就要考虑艺儿的婚事了。
现在不管她清白是否还在,就冲这名声,宫里的秀女是选不成了。你最近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家里有钱、死了正妻尚未续弦之人。
即使证明了她的清白还在,有头有脸的贵公子也不会娶她。毕竟人言可畏,她的清白在百姓心中始终存疑。
最好是死了正妻的富人,他们出得起聘礼,也不一定会把名声看得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