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嫣然反应过来,连忙去喊顾时予:“喂,你醒醒,现在可是冬天,哪来的蚊子?”
顾时予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愿赌服输,我说有便是有。”
一句轻飘飘的话把纳兰嫣然噎了回来,瞪着一双美目说不出话来。
顾时予再度将她扔掉的扇子塞到了她手里,缓缓道:“拿稳了,不准停。”
纳兰嫣然:???
说罢,不等纳兰嫣然再开口,顾时予便已经闭上眼睛再度睡了起来。
纳兰嫣然蜷着一条腿坐在他身侧,缓缓扇着手里的扇子,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盯着顾时予。
当然了,这扇子不是给顾时予扇的,是给她自己扇的。
纳兰嫣然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把顾时予那层皮都盯出个窟窿了,偏生男人装睡的本事一流,半点反应都没有,看起来反倒是睡得很踏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嫣然收回视线,只觉得再瞪下去眼睛都要成斗鸡眼了。
纳兰嫣然转了个身,像是大爷样缓慢扇着手里的团扇一面胡思乱想着。
她裤子都脱了,顾时予就叫她干这个?
不过仔细想想关于这些年来顾时予的传闻,什么坐怀不乱、什么给过片叶不沾身。
合着该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问题吧?
这么想着,纳兰嫣然又转头朝着身侧的男人看去,视线在他身上不断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