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摸出去才发现这村长家的车虽然还在院子里,但邰子仓却已经出门了。
他有自行车放在县城里,可这两天一直载着官筱琬来来去去,所以也没有时间取回来。
这次应该是赶早步行去了城里,顺便可以把他的自行车拿回来。
村长家什么都不说,也不能拿着别人的自行车当自家的,天天骑着不还了。
官筱琬站在院子里看着漫天的星光,有些莫名的怅然,半晌后才重新爬回到房里继续睡了。
这一次难得能睡个懒觉,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快九点的样。
邰家的人都已经出了门,她便搬出碾药的器具坐在院子里开始碾起了药来。
虽然都是晒干了的药,但碾起来还是很花力气的。
官筱琬从9点窝到了十一点,才勉强将其中的一味药碾成了粉末,而且手都碾又红又痛的。
为了不让邰家的人发现她在弄药,官筱琬提前将药粉装到了洗干净的空药品里,还把器具清理了遍,确定没有什么味道后,才去厨房准备午饭。
一边切菜,她一边想着那十几味的药材,想到自己要每天碾个6、7个小时,连续一周才能把药粉都给磨出来,她就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只怕这钱还没赚回来,她的手就已经先断了。
在这一刻,官筱琬无比怀念以后会出机的破壁机,还有药厂专业打药粉的机器。
她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差不多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东西。
虽然现在肯定也有,但这两年私人是不能建自己药厂的,药厂也不可能会对外出租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