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子仓眼巴巴的看着官筱琬窝在他的怀里,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做乱,却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往下做些什么,只是笑着说让他再多等会,等下还个好戏要看。
他虽然不知道好戏是指什么,但邰子仓向来宠着官筱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哪怕自己急的不行,他也是抱着官筱琬坐在榻上,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好戏。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邰家的大门突然砰砰砰的被人给敲响了,那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来寻仇的,所以开门的是邰父。
只不过他的手上拿着个偌大的镰刀,一时间来找事的官家人也收敛了周身的气势,强压着怒火看着邰家的人。
“筱琬呢?曼茜呢?你们是不是把曼茜给藏起来?她好心好意来给你们送吃的,你们就是这样她的。”王秋兰又气又急,恨不得直接冲进屋,把官筱琬扒拉起来好好的问问,她到底把她姐给藏到哪去了。
可到了现在是她儿子的新婚之夜,纪彩月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她进屋搜的。
“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家的肉我们半块都没有见到,你们家的女儿哪里不见的,自己去找。若是觉得是我们家偷藏了,你可以去问问村长,今天有谁在我邰家见过官曼茜没。”纪彩月说着,从边上拿了个扫把,直接对官家的人狠狠的拍了下去。
那难得彪悍的举动,把官家人给吓得不清。
但这平白无顾的女儿就不见了,他们家说什么也得硬着头皮上。
“亲家母……”
“呸!谁是你亲家母了?你们还真是厚颜无耻,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攀亲带故。”纪彩月拿起扫把追官家的人,那架势看起来,像是一定要把他们打成块肉饼。
“不是,我们家曼茜今天就是去你们家送贺礼才消失的,你们邰家的人怎么这么霸道,连问都不让问一下的!”王秋兰一边跳着脚抱怨,一边扯着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