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厚德扶起詹凯华,喂了一颗药,才冷声以对,“你女儿违反规定在先,对华儿下杀手。我情急救人,哪里了过分了。倒是你女儿,擂台上明确规定不许下杀手的,这事我还要你给一个交代。”
宫家主冷哼,“你儿子死了吗?开口求饶了吗?没死算什么下杀手,他不开口求饶谁知道是认输了。”
詹厚德的目光扫过台下,看到不少不赞同鄙视的目光,心里微转,不甘不愿地放低语气,“我不过是一时情急,不过是一个比试,华儿明明已经重伤了,她还不依不饶,难道不是想置华儿与死地。”
宫家主却不吃这一套,“打斗中情势瞬息万变,一不小心就会没命。哪怕这是一个切磋比武,也该严阵以待。”
台下的人听着,不少都赞同的点点头。
宫家主继续,“不过是认输两个字,又不是没机会喊,不过是你儿子自己不甘心认输,我女儿凭什么要收手。总之,不论是你作为长辈暗中偷袭,还是前几日你儿子害我女儿差点没命,这事都没完。”
台下因他的话而好奇八卦的目光宫家主没有理会,也没再跟詹厚德说话,转而关心宫心玉是否受伤。
詹厚德冷哼一声,神色难看地抱着詹凯华下台。
宫心玉安抚着宫家主,小声道:“我没事,及时躲过了。”
她不自觉地用气了顾云念教的步法,仓促间堪堪躲开詹厚德的掌,掌风刮过,还带来一丝的刺痛。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詹厚德手上,没人注意到她脚下的步法。
“那还继续吗?”宫家主缓下了神色,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