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扣了,银行卡被冻了,还要去非洲出差。
接下来整个宴会过程,厉南盛吃麻麻不香,喝啥啥苦。
偏偏,沈思童还看热闹不嫌事多。
厉南盛喝闷酒的时候,沈思童一直在给厉南盛科普最近非洲那边的真人真事。
沈思童:“厉小二,我跟你说个事,我有两个同学不是去非洲当交换生吗,他们刚去那会,每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人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皮带也松松垮垮的,菊丨花也油油的,还疼,两人直觉不对劲,然后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厉南盛生无可恋,“我不想知道。”
直接无视厉南盛的回答,沈思童继续说的兴奋,“一天晚上,他们俩在宿舍装了监控,然后就发现和他们合租的那个四十岁的黑人大叔往他们喝的饮料里下了东西,然后趁着他们睡觉的时候,帮他们解开皮带,然后……”
厉南盛听着听着,一张脸黑的越来越厉害,胃里直泛恶心。
偏偏沈思童还觉得不过瘾,还要继续说,“然后他们装监控的时候,那黑人大叔早发现了,以前那黑人大叔只敢偷偷摸摸在他们外面蹭蹭,可是那天晚上,那大叔直接把两人都爆了,那两人也是蠢的要死,以为没喝那下了东西的饮料就没事了。”
“殊不知,他们那点小体格根本不够看的,黑人大叔直接用了强的。”
“两人嗓子都喊破了,可算叫来了两个男人,可是那两个男人是黑人大叔的邻居,也是四五十岁的黑人,当场就加入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