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和黎鹿上课开小差，而且还闲聊。
好死不死的，被她们口中的高数老头子逮了个正着。
一个小时后，顾小暖和黎鹿悔的肠子都青了。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小暖皱眉，捅咕了一下黎鹿。
“你说！”
黎鹿也被高数老头子吓的失去了语言能力。
至于嘛，不就是在上课的时候开开小差，说了两句他太老的坏话。虽然这也称不上坏话，因为他本来也很老了。她们实话实说，讨论现实，高数老头子下课就把他们领到了行政楼，还让她们在教导处把她们上课讨论的内容重新说一遍。
开玩笑，顾小暖不会说，黎鹿又怎么会傻傻的全交代了？
“说啊，你们两个上课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怎么现在突然没话说了？”
高数老头子也被顾小暖她们气得够呛，上课竟然讨论起他很老很抽的问题了。
人老了肯定会抽啊，这是人的生老病死的规矩。
竟然把他和楚云霄那个油头粉面的臭小子相提并论，他们两个能比较吗？
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要比楚云霄养眼多了。
用她们的话说，他年轻的时候是当之无愧的小鲜肉。
高数老头子丝毫不为他说的话感到害羞，反而还觉得他对自己的评价很乐观。
如果顾小暖和黎鹿看到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一定不会嫌弃他。
黎鹿看着顾小暖，顾小暖不说，她也不能主动开口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