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吵成一片,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黄云一敲惊堂木,沉声道:“姜庆平,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承认孟家状告你谋害孟氏,借口难产害其致死,霸占其嫁妆的罪名?”
姜庆平不屑嘲讽道:“承不承认又如何,我姜庆平走到今日,自知必死无疑,你们不是也已经找到证据能够证明我当年杀害孟氏的事情,所以才有今日这一审案吗?”
他好像当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似的,整个人懒懒的跪坐在地上,满脸薄情的说道:
“当年我无意间救了孟敏君,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可谁知道孟家却跟冤大头一样,不仅将我从呈州调入京城,更让我一跃成了京中校尉。”
“我那时只以为是自己走了运,却从来没有希冀过更多,可孟敏君却是傻乎乎的自己凑上前来,不仅将身家背景说了个干净,还满心天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一心想要报答我。”
“孟家是什么人家,那定国将军府又是什么门户,只要攀附上了他们,便能少奋斗三十年,从此平步青云,让我整个姜家都跟着鸡犬升天。”
“换成谁人能不心动?”
“那孟家小姐多好骗啊,我只不过是随便三言两语,再故意做出郁郁不得志状,便让她对我倾心,非我不嫁。”
姜庆平抬头看着满脸怒色的孟天硕时,扬唇道:
“所以别怪我骗了孟敏君,怪只怪你们把她养的太天真,怪只怪你们孟家自己给了我机会,让我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