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营满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浑身发软,他原本体内的内力消散一空,连带着他整个人手脚之上都用不上半点力气。
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虚弱的连站都站不稳。
陶营眼底全是惊慌之色,他从入了这永临关之后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就算与人来往的时候,也从来都未曾让不相干的人近身,甚至也不曾动用过任何可疑的东西。
这茶寮里早就已经有了他们的人,四处更是有眼线,茶水点心全都是经过自己人的手,他怎么会被人下了药……
不对!
陶营神色猛的一变,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像是公子哥儿的男人曾经碰过他喝酒的酒壶,他想起被孟少宁洒在身上的酒,还有他为了让孟少宁不再纠缠喝下去的那些酒水。
顿时露出惊愕之色。
他们居然在那酒水里面做了手脚。
他们怎么做到的?!!
那人不过是拿了一下酒壶,他什么时候下了药,居然没被他察觉?!
……
对面禁军中的人半点都没察觉到不对劲,更不知道陶营心中惊骇。
他们只知道刚才这人拿着弩箭射了韩叶,一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架势,而这个人显然也是他们首先要拿下的人。
禁军中的人见陶营闪躲极快,只以为他武功高强,手中去势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