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科举的成绩比你大哥还好,可他如今已经入了户部,成了郎中,你却依旧任着闲职。”
“我让你父亲寻了你祖父几次,他每次都说你缺了历练,太早入朝会吃亏,好,这也就算了,我当他是为你着想,可是如今皇后过府,本该女眷陪同。”
张二夫人怒声道:
“你大伯母病怏怏的不能见客,你祖母又去了城外山上礼佛。”
“这招呼皇后娘娘本该是我的事情,可是你瞧瞧你祖父,他竟是连这点和皇室交好的机会都不给我,生怕我抢了大房的风头!”
“我看他就是偏心大房,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心上。”
张子骞闻言眉心微蹙:“母亲,你胡说什么?!”
“皇后娘娘突然过府,必定是有要事,更何况当初陛下还未登基之时,皇后娘娘就和阿俞交好,阿俞虽然走了,可是大哥他们还在,皇后娘娘自然也跟大房更加亲近。”
“我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好,祖父让我们先行离开也是怕我们万一有所冲突。”
“至于朝中的事情,那翰林院待着挺好的,大伯父也在朝中替我疏通好了,等到明年春试之后,我便能外任出京积攒资历,等过上几年再调回京城,便能任实职,届时旁人也挑不出错来。”
张子骞对着张二夫人说道:
“母亲,祖父向来对我和大哥一视同仁,对二房和大房也未曾有半点偏见。”
“咱们张家之所以能殷贵多年,全是因为府中之人团结,未曾有太多勾心斗角和诡谲嫌隙,你刚才的那些话以后别再说了,免得叫人听了去,寒了大伯父和祖父的心。”
“你!”张二夫人瞪眼。
张子骞却不欲多言。
“我朝中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母亲也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