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淡声说道:
“我不喜欢与人相交,也从愿意不欠人人情,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屡次为你让步的人。”
“我如果有意选择别人,这几年间比你出色比你稳重比你有能力的皇子多的是,我何时舍弃过你半点?”
“以前不会,将来自然也不会。”
“至于司徒宴,你这几年唯一的对手就是司徒宴,他又何尝不将你视为眼中钉?”
“这次玉霞观之事他险些丢了性命,更知是你我从中算计于他,他好不容易能够寻到间隙挑拨我们,自然会不遗余力。”
“你这几年在朝中应当早已经见多了这些手段才对,如若谁人来说几句话,送点东西你便动怒,怕是还没等你登上那皇位,就先被你自己气死。”
“有那功夫让我来哄你,你倒不如想想怎么联系徐鹤他们,派人过来将这些东西带回京城。”
司徒钊闻言面露惊讶:“师父,你真要收下二哥送来的谢礼?”
云卿挑眉:“为什么不收?”
司徒钊张嘴:“可这些都是他送来挑拨我们的……”
“那又如何?只要你不为所动,别说几箱金银,就算是他送来再多的奇珍异宝又能如何?”
云卿提起司徒宴时,言语冷了几分:
“更何况你如今拉拢朝臣,招揽有志之士,就连谋划事情与他争权,样样都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