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关荫没啥关系了。
他开着车往回走,小姐姐坐副驾驶座上欲言又止了几下。
说!
小姐姐道:“你还真指望那帮文人写出经典大论?”
关荫看了这傻孩子一眼。
你把钱清援那个祸害当成啥了,善良的钱清援?
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把刀。
何况他今晚可是带着大毛那边的人来拍摄的。
看着吧,明天一早咱又要面对贼鹰的狂怒。
那就等着RT和已经成立并拥有一点基础的RA掐着那帮文人上去干仗。
哦,RA的意思就是且看今日的大洋彼岸乃是谁的天下的意思。
那是一家生在那边长在那边只不过愿意开眼向西看天下的媒体,跟我关某人有啥关系你敢编排?
所以关荫只是给钱清援送一把刀。
至于这把刀他怎么用那是他的事情。
小姐姐抿着嘴秀气地笑了。
她给带头大哥提了一事儿俩人儿。
谁?
“从国外回来那两口子,他们不是要去礼部当差,被你一顿收拾差点怒而出国了吗,被小舅收编了,现在在那边当什么翻译,好像就是把我们的话翻译成人家能听懂——就比较爱听的那种话,待遇不太高但那俩人好像还挺高兴,也不知道那帮人用了什么办法,我估计他们可能还有别的打算呢吧。”小姐姐暗戳戳告了一状。
关荫很清楚那两个人是什么德性。
他们是甘于寂寞乐于奉献的人啊?
那是两个十分具有投机性格的亲戚,他们的目的恐怕是先打入内部再想办法捞取好处而已。
不怕!
在钱清援手下他们没那机会。
更何况钱清援不但对外有招对内也很凌厉。
至于那两个人可能会有什么打算,那就看规矩能否容他们继续潇洒下去了。
关荫调查过那两个,他们在国外的时候可没少叽叽喳叽叽喳扯淡。
那就要看钱清援的手段是否过硬,他要能把那种人也培养成才那算本事了。
只是关荫显然小看了有些人的执着了。
人家想找门路而不得的时候,必然要动用一些别的手段。
比如人家找上门来哭诉,甚至直接找姐姐妹妹们家里的关系。
更何况,太子和小公主今晚在关荫家呢。
“只要能找到一点破绽,我们就能把这件事办成了。”进门之前一大帮人彼此说道。
这很显然不让太子哥待见。
“一码归一码,我一小孩能办什么大事,也就是吃饭比较积极,所以拿着那么多金银财宝长腿姐姐,你能收买我啊?”太子哥趴在床头看小说,嘴里叨咕说着,“收买我这种人,首先你得带好吃的来,然后你承诺明儿给我做顿好吃的,这是程序性问题,就连小不点儿都比这帮人懂事儿你知道吗。”
所以那帮人就没摸准你的软肋?
倒也不是这个,关键是太子哥对那帮人深恶痛绝。
你真金白银拿出来,就为让你家孩子留在国外但不影响对国内做贡献?
屁!
你还不是看中只要留下你能千倍万倍地把那笔钱收回去!
“这不成了一年小明星,十万雪花银了吗?”太子哥极其恼恨,“对这种人你怎么就没个办法一棍子打死去呢?嘴上说的都是理儿,心里唱的都是曲儿,你咋就敢把寡人当制杖呢?就是欠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