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弄错了!”钱梢里焦急的看向陆青北,“警官,你们是意思是我杀死了我的妻子么?”
乔姜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凶手,否则,怎么会把证物埋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呢?”
陆青北神色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你先走吧,侦破的工作无需你参与。”
乔姜面色微沉,下一刻,她却突然抬起脚,重重的踢上了钱梢里的屁股。
她力道很大,大到直接将人踢的往前倾了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他扭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乔姜,“你,你为什么踢我?”
乔姜活动了腕关节,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在她抬起手的时候,陆青北轻而易举的截住了她的手,“他犯下的罪自由法律才裁决,你这是做什么,动用私刑?”
瞧着他握住乔姜的手,于望舒摸了摸鼻子,如果哥在场就好了。
他肯定会吃醋,到时候,又是一场好戏。
说起来,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哥是个醋王。
老人面上出现了一抹焦急。
她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儿好像与她的儿子有关。
想着,她不禁急了起来,“警官,出什么事儿了么?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青北深深的看了一眼乔姜,吩咐道:“把她看住了。”
路南点了点头,命人看住乔姜不轻举妄动。
她没有再说话,眼底出现了一抹浅浅的情绪。
悲哀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可它却有重量,而且很沉。
原来,这世上的男人,当真是这样的不可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