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梳着妇人的发鬓,一袭素白衣裙,像是天边的流云般简单清纯,她分明可以不用陷入这样糟糕的局面里,可为了秦郁白,她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方才那时,她一句——‘我是秦郁白的妻子’和接下来的话,到了现在还让秦郁野觉得振聋发聩。
比起高尚的少女,他昨夜——伯媳间带着暧昧色彩、冲破了那层禁.忌的一梦,显得如此卑鄙恶劣。
暗地里深吸一口气,秦郁野把心里刚升起苗头的某种想法一把掐灭!
他望着秦府之外的地方,目光充满了冷意。
此时此刻,他的心愿就是:拿回兵权,官复原职。
……
往后的几天,仙仙发现自那天从祠堂一起出来后,秦郁野就开始与她保持距离了。
她想起早点送送他,可到了厅堂,才发现秦郁野走的比她起的还早。
起初,仙仙以为这是巧合。
后来,她发现秦郁野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她当然知道不能把秦郁野逼得太紧,可仙仙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两人间除了小径上的那个拦腰一抱;随后的丈量尺寸;和城门前的那个拥抱以外,根本没有超越界限的举动……
银河告诉她:“你们的禁忌身份,才是最难突破的一道障碍!”
是啊,只有禽.兽才会对死去弟弟的妻子,产生不伦感情。
你以为她对此束手无策了吗?
不——
妖妃娘娘撩男人时,从未有过失手!
仙仙目光流转间,流露出一抹势在必得。
当晚,仙仙没有去前堂用膳,而是在卧房里,点着烛火,开始细细缝制一件黑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