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情……真特么复杂啊。
跟其他三人不同，白一笑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复杂，那耀眼的笑容，都直晃人眼。
他期待地看着林芮，“林师叔，你还收徒弟吗？已经有炼气二层的修为，特别乖巧懂事，还不用你操心的那种？”
白金川一听，眉毛一抽，恨不得立刻把鞋子脱下来抽这不孝孙！
不过还没等白金川说话，那边林芮果断拒绝，“不用，我已经有徒弟了。”
她这么一千几百年以来，唯一收的徒弟，只有阿行。
哪怕阿行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林芮也不打算再收其他人。
而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白金川跟孟元夕不约而同地一起告别，然后拎着各自徒弟，各自离开。
这边墨染坐上车后，一直一言不发。
孟元夕了解墨染，他轻叹一口气，“小墨，并不是你感觉受到了打击，你师父我受到的打击会比你少吗？你可知道，我能够有今天的修为，付出了多少！”
“师父……”
“不只是我，还有白金川跟王紫阳，我们三个在听说林芮炼气大圆满后，震惊得都夜不能寐。一方面，我们是受到了打击，就好比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了很多，才得到的东西，人家轻轻勾了勾手，就得到了。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孟元夕看着前方，眼神平和。
“我们这些人，都被困在了炼气大圆满的修为之下，倘若林芮可以打破这个桎梏，那么或许用不了多久，我，白金川以及王紫阳也会有机会修炼到筑基了！还有你们，你，一笑，玄武等等人，也就有机会接触到更高的领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