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定了定神,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叶萦的癣痕,问她:“就这一块吗?”
她看了一眼烬。
烬刚刚替她穿衣裳时早就看光了她的全身,此时说:“就这一块。”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昨天夜里还没有。”回答他的还是烬。
“疼不疼,痒不痒?”阿康又问。
这次说话的是叶萦:“不疼,也不痒。”
阿康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说:“矿病最初,就是身上不知不觉起这种癣斑,一开始不疼不痒,渐渐会变得又疼又痒,而且越来越多,流脓化水。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疼什么时候开始流脓,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大荒域的人从来没有找出规律。有的人染病之初,病情进展很慢,后来突然恶化,又有的人一开始就恶化得很快,某一天突然就几乎停止恶化了,都很难说的。只有一点可以确定,小星星姐姐,你现在的病情还不严重。”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烬不死心地问,嗓音森寒。
阿康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烬。”叶萦小声安抚他,“你别急,阿康已经说了我的病情不严重,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她是医者,知道很多病的来去根本毫无道理,也半点不由人,反倒比烬更容易面对现实。
烬没说话,眼神冷得吓人。
等这次出去,假如这次能活着从大荒域出去,他一定要把慕家那帮杂碎灭得片甲不留!如果不是慕家,他和阿萦根本就不会被时空乱流抛到这里!
叶萦想了想,对阿康说:“你把这矿病最开始是怎么被发现的,详细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