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笑着点头,“是越来越好看了,尤其这脸蛋,白白嫩嫩的。”
说着,她就没忍住伸手掐了一把。
满宝:……她就知道,一见到郑姨,她是一定会掐她的脸的。
刘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夸了满宝一大通,这次看向白二郎,继续夸,“二郎也越发俊俏了,这个子也高了,学业怎么样了?”
本来听夸奖还听得挺开心的白二郎便心塞了一下下,为什么大人在夸人之后都要习惯性的问学业呢?
刘老夫人虽然是才住进来,但她提前叫人来修缮及打扫过房间了,这次带来的人又多,很快便收拾好一切,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今晚的晚饭。
庄先生还没到,刘老夫人便拉着三人说话,“冬至那天,康学街白家要开宴,你们三个都与我们一块儿去。”
她对白二郎笑道:“你父亲明日也要过来,后日我们一块儿去。”
白二郎:“怎么我爹也要去?那不是你家的亲戚吗?”
白善:“……你是傻了吗?你也姓白呀?”
满宝哈哈大笑起来,乐道:“善宝爹是你堂叔,你堂叔的族人不也是你爹的族人吗?”
白二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他就悲愤道:“我爹从没跟我说过,白善不是背了一个什么谱吗?我就没背过,我哪儿知道陇州智子堂三房什么的是谁家?”
刘老夫人好笑道:“那是你父亲不好,回头我说他,士族子弟,怎么能不背家谱呢?”
她给他们理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乔迁是大喜,这位乔迁过来的算是你们的堂伯,单名一个余,是陇州智子堂三房的嫡长,跟我们家这一支已是第四服了,跟你们那一支更是出了五服了。”
所以血缘和关系都不怎么亲近。
刘老夫人笑道:“虽然血缘不近了,但毕竟是同族,又同在异乡,自然要串联起来,所以他才广发请帖。他既请了,我们去便是。”
“不过论起关系,他家和嫁到益州城来的姑奶奶倒是更亲近些,白余的父亲是姑太太的堂弟……”
刘老夫人道:“姑太太,你们要叫姑婆的了,她儿子乔骥是刺史长史,白余则是员外散骑侍郎。”
白善道:“都是五品,只是白余比乔骥还高半品。”
刘老夫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要叫堂伯。”
然后才道:“但论起实权,还是你乔表叔更胜一筹。不过这些事不是你们小孩儿间应该考虑的。”
刘老夫人笑道:“你们只要知道这些事就好,到了人家家里去做客,守住礼节就行,其余的,该玩玩,该吃吃,不许打架胡闹,知道吗?”
三人应下。
刘老夫人这才拉着满宝笑道:“到那天,你跟着我和你郑姨,你初到益州城,还是应该多认识一些同龄的小姑娘才好,那样才能一块儿玩。”
满宝就想起了远在江南的傅二姐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刘祖母,我会对人很友好,交上好朋友的。”
白善在一旁道:“我觉着有点儿难。”
刘老夫人就轻轻拍了一下他,“不许欺负妹妹。”
“什么妹妹呀,她还是我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