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便扭头对刘焕道:“我也有闲钱。”
刘焕沉默了一下后愤愤:“我不借钱!”
满宝略有些失望。
白善看着乐得不行。
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只有殷或对他们如此分摊钱利很感兴趣,不过他什么都没问,只默默的看着。
白二郎暂时赊欠,满宝就暂且把他的那份钱给田上,她悄悄的拿了七十五两银子给白善,小声道:“可得瞒着我爹,别让他知道。”
白善道:“放心,地基打好以后周伯就是知道也不怕了。”
到时候,老周头就是心疼钱,看着已经买好的地,打好的地基,要是不把房子建起来,那才是真的打了水漂,就算是心疼他也会让他们建的。
俩人心领神会的嘿嘿一乐,把这事交出去后就开心的在庄子里撒欢玩起来了。
没办法,明儿他们就要回京去了,下次再想出来玩就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就连殷或和刘焕都有些依依不舍,但一看到京城的城门口,俩人便皮微紧,就算殷或知道家里不会责骂和责打他,他心里也是忍不住有些忐忑的。
进了城门口,大家便往内城去,最后在崇远坊的岔路口分开了。
刘焕从殷家的马车换到了他们家的马车上,还抓着他们家的马车边依依不舍,和白善几个道:“稍晚一些记得派人去我家看我,就说约我明天一起上学去。”
白二郎便道:“明天我们不上学,我们请了假了,我大哥后天要成亲。”
白善则道:“放心吧,我会派人去叫的。”
刘焕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羡慕的看着他们,“我也想去吃喜酒的。”
满宝笑嘻嘻的道:“礼到就行,等我们二十一进了宫给你带喜饼。”
刘焕心想:他是想吃那点喜饼吗,他想的是这两天的假期好不好?
殷或已经道:“那我们先走了。”
刘焕也依依不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走了。
但他回到家时,预感中的棍子却没落下,而是被狠狠的骂了一顿后赶到祠堂里跪着了。
刘焕觉得特别奇怪,悄悄的问押送他到祠堂的管家,问道:“祖父怎么不打我?”
管家:“……这都四天了,老太爷的气消了不少了。少爷,您可别再惹起老太爷的火来,不然真的要被打一顿的。”
刘焕立即保证他绝对不惹祖父生气。
殷家则要风平浪静许多,殷或一回来殷老夫人就松了一口气,也不骂他,就是嘘寒问暖了一阵,确认他出门一趟没什么损伤后便让他回屋休息去了。
殷或行礼后退下,自己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扭头对长寿笑了一下,道:“将我们从庄子里带回来的东西送到厨房去吧,让他们选能做的做了,晚上吃。”
没错,他们从庄子里离开时不仅摘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带上,还去菜园里割了好多新鲜的菜蔬带上,全是给各家尝尝鲜的。
于是殷家晚食就吃到了白家庄子出品的各类瓜果菜蔬,刘家也是,同时白家的下人也替主子进来传话了,“我家少爷让叮嘱刘少爷,别忘了明天一早进宫要背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