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打手模样的人走过来,弯腰捡起一个样式精美的正方形水晶烟缸,恭恭敬敬地放回到那人面前。
又有两个人过来,抬着李总出去了,中间连探一下气息都没有。
“以后谁再带这么低级的人来脏我的眼,别怪我心狠手辣!”那人又懒洋洋地说道。
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动,也没人敢接话。
“都散了吧!”那人软绵绵地挥手,“记住四个字,守口如瓶,不然就等着去填江。”
所有人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呼啦一下走了个干净。
我也想走,可是我浑身像瘫痪了一样,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潘晓甜已经走到门口了,又折回到我身边,颤抖着声音对那人说:“七爷,我能带她走吗?”
我蓦地抬眼看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七爷沈七!
“嗯!”沈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许可的音节,潘晓甜如蒙大赦,赶紧过来拉我。
我借着她的力量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对沈七鞠了一躬。
沈七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胸前。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不能蔽体。
沈七欠了欠身,忽然抓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用力甩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我有个毛病,一不自在就想咬嘴唇。
“洗干净了再还我。”沈七说道,像得了软骨病似的歪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抽烟去了。
“谢…谢七爷!”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哽咽着向他道谢,潘晓甜赶紧把衣服给我披上,扶着我出了房间。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狼狈,潘晓甜把我带到洗手间,吩咐我躲在隔间里别出来,然后上楼拿了自己的衣服给我换上。
我换好衣服,将破衣服胡乱叠叠塞进手提袋,去洗手台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温拍在脸上,我离体的魂魄总算归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