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伤人者出来,我要讨个说法。”
夜韫控制住的怒火,又被他给引了出来,几个大步跨了出去,把那耍赖皮的人,拎着衣领从地上揪了起来,随手摸了一块擦桌子的脏抹布,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老子好不容易把她给哄睡着了,你要是敢吵醒她,老子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你。”
那小白脸被塞住了嘴巴,只能挥着手挣扎。
夜韫瞧着是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可从血腥战场上混出来的人,那身子岂会是柔弱的书生样。
胳膊一抬就把人给丢出了五六丈外,直接丢出了五行堂。
时霂也跟了过来,给五行堂的手下递了个眼色:“他再踏进来一步,就给我打断了腿。”
“等等,时霂!我要退婚!退婚!那丑女人,谁要娶谁娶!我徐放鹤才不做这绿头龟!”
时霂忍住了杀人的冲动:“好,退婚!婚约拿来!”
五行堂的人把那徐放鹤手里的一纸婚约递了上去,时霂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了个稀巴烂!
“听好了,以后时家和你们徐家没任何关系。你们徐家便是要饭也别到五行堂的门外来要,否则我时霂见一次打一次!”
这小子这般羞辱时樱,他又岂能轻易放了他,他不是想要五行堂的三成经营权嘛,那他便让他穷到去讨饭!
那人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又继续纠缠自己在五行堂被夜韫打的满脸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