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裳,明天看完医生,记得去找金叔问问情况,看安叔那边有消息了没。”
云裳现在的情况看中医顶多起到一点缓解作用,归根结底,还是得看心理医生才能走出来。
可惜国内目前还没有心理医生一说,云裳想要痊愈,只能向远在港城的安国生求助。
云裳也知道单靠自己的毅力,解决不了她的心理问题,顶着白宴诚快要喷出火星子的眼神,侧过身应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二哥。”
白宴诚脸黑了,故意绕到云裳身侧,冷冷“哼”了一声,确保顾时年清清楚楚听进耳朵里,这才迈着八字步,慢悠悠的坐到饭桌边上等着开饭。
面对白宴诚的幼稚行径,云裳无语半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呢?
等以后年级大了,该不会比老爷子还要能闹腾吧。
顾时年确实将白宴诚不满的冷哼声听进耳中,但他目前跟云裳的关系正处于不尴不尬的状态,也没有心思跟白宴诚过招,只能装做没有听到,继续说起别的事情。
“阿裳,我刚把这几个月的工资给你寄过去了,你注意查收一下。”
云裳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拒绝道,“我有钱花,你的工资自己留着……”
“阿裳,我这边没地儿放工资,你先替二哥保管,以后我要用钱了再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