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你说呢?”
“你做了什么,方便透漏些吗?”鹰绰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贺兰勤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鹰绰只能挪动凳子,凑过去一些。
“我叫人狠狠的夸马骋,夸得人人交口称赞。”他一边说,热乎乎的酒气就喷到鹰绰面前。“他是那种连自己儿子都不放心的人,马骋的计划他知道,唯恐大乱之时马骋取得兵权不还他。此外他还担心,你,我还有马骋,我们三个有什么秘密协议,比如帮忙推翻各自头顶的老东西……”他笑了笑,“很简单,马骋太过张扬,树敌无数。甚至不需要我做什么,许多人就帮我们做了。”
“马钢离开大沃原,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吗?”
贺兰勤揉揉额角:“头疼。”
鹰绰闷闷道:“现在知道头疼了,喝酒的时候不疼。”
“借酒消愁。”
鹰绰闭嘴,爱说不说,想拿乔就算了吧。
贺兰勤见她不上钩,长叹一声,两只眼睛紧紧黏在她脸上,幽怨道:“为什么不理我?从山上下来就跟我别扭着,什么意思?”
“没什么,何来学的太差,不想说话。”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何来,想跟我保持距离?”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啊!鹰绰心里愤愤的想。
“我没有朝三暮四,跟没有招蜂引蝶,她也明事理的很,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贺兰勤脸上有些灼烧的感觉,大概是喝多了的缘故吧。“你知道,贺兰家我本无意。”
鹰绰歪头看向别处,只要不对着他的脸,哪里都好。“我……”
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似乎都没理由拒绝。鹰绰局促的很,许久才说道:“我身不由己,无暇顾及这些。”
贺兰勤嘴角一抽,美男计都不好使了,她是真的心如磐石还是眼睛有问题?
“鹰翱做了什么,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
鹰绰微微歪着头,一些遥远的回忆一片片钻到眼前,许多年过去了,没有人问过她。数次炼狱中逃脱出来,透过层层血光,那些片段没有被模糊,始终清清楚楚刻在心头。
她有些想说出来。“我有个姐姐……”
贺兰勤摆好架势,准备听一个忧伤的故事。
她突然看过来:“我也有个问题,马骋说掌握着你一个秘密,是什么?”
“哈哈……”贺兰勤无奈摇着头,“交换吗?”
“嗯,你换不换?”
“成交。”
贺兰勤伸手,做出击掌的准备。鹰绰一只手刚刚过去,却被他反手握住。“骗子,吊我胃口,这是赔偿。”
鹰绰:明明是你要问的,要不要脸?
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
“我有个姐姐,特别漂亮……”
“跟你一样?”贺兰勤插嘴。
“别捣乱,听我说。”鹰绰白了他一眼,“特别漂亮,被一个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子看上,强行送聘礼到我家,要纳我姐姐做妾。我们虽然也是鹰姓,却是旁的不能再旁的旁支,同平民无异。我父母根本无力反抗,姐姐已有心上人,宁死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