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就高兴,不行吗?”
鹰绰咳嗽两声:“找个地方坐吧,很快要开始了。”
贺兰勤台下两侧坐了几十人,都是等着比试的。他面前的桌子上有一份名册,对战的两人也是抽签选择,结果就写在那名册上。
他拿起名册念出两个名字,很快便有两人站起来走上擂台,对贺兰勤施礼后再互相一抱拳。
贺兰勤点一下头,身后站立的阿卢喊一声:“比试开始!”台上的两人各自退后几步,一个眼神交锋,便不客气的扑向对方。
何来想着,这毕竟是初试,定然比鹰绰他们那种级别差一些,却没想到,这第一对上场的便叮叮当当打了个热闹。
“你别看他们杀气腾腾的,其实大可放心,虽说之前都签了生死状,却不大有人真敢把人往死里打。大都素不相识,又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不敢把事做绝。”
生死状……
文明和谐社会熏陶出来的何来,感觉自己就站在悬崖边上,甚至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她做了近两个月的山匪,可从没见过血啊!
孟宁见她脸色都变了,劝道:“没关系,你先看着,大不了退出。”
鹰绰笑而不语,看着何来脸色忽青忽白,就知道她定是在琢磨什么歪门邪道。
第一场比试持续了不到一刻钟,使刀的被使剑的对手砍在胳膊上,血花四溅,他面目狰狞还不愿服输,但伤的是拿刀的右手,贺兰勤示意下,阿卢喊出比试已分出胜负,命他退场。
何来有些感慨,这不知道勤学苦练多少年,一招见分晓,便是忍痛硬挺着,也不愿认输,这中州试,实在比高考残忍多了。
二人下场,当即有校场内的军士提着水桶和布巾把洒落的血迹擦拭干净,很快又有人上场。
看过几场后,鹰绰打了个呵欠:“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了,其实也没什么,平日里勤加练习,把招式变成本能,对战中不用想太多就好。”
孟宁:“鹰首领说的轻巧,你是自幼苦练的,她才练了几日!”
“那就照我说的方法做。”
何来:“好啦,别吵了!我再多看看,具体怎么做,到时候再说。”
此时,不远处传来叫好声,几人循声看过去,孟宁笑道:“是朱柏师弟,大概是动作太快才有如此喝彩声。”
鹰绰也不吝赞美:“天泽书院毕竟非同一般,我倒是也很有兴趣同孟师兄切磋一番呢。”
她确实只是惺惺相惜的那种想法,孟宁心里一跳,他可不怎么想对上她啊。
男女有别,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更颜面全失。要不要也跟贺兰勤打个招呼?
向来正直的大师兄也想走后门了,实在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