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看向鹰搏皆满是狐疑神色。
鹰搏:“师姐,你捉不到马骋,就要含血喷人?”
鹰绰:“我不仅没捉到马骋,还落到他手上,弄了一身的伤,若不是贺兰公子带人及时赶到,我也只能去阎王殿前告你的状了!”
鹰搏:“什么,马骋的话你也能信!”
“当然,那个时候我一个人落在他手里,他还有说谎的必要吗?”鹰绰冷笑着再次逼近一步,“他可是很得意呢,唯恐我死的不明白,我问什么他说什么,回答的干脆利落!”
柳林和鹰承看出些不寻常,两个人都默默的退后一些。鹰承心里更是复杂,鹰搏若果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他是要被问责的!
柳林则简单一些,不管是谁,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乐得看戏。
不想鹰绰却没打算让他这么清闲,问道:“柳将军,这些曲水部族人,平心而论,死便死了,你可会十分在意?”
柳林尴尬一笑,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吧,人命关天,不好这么说出来啊。
“我们都不在意,是吧。我迟迟不归,鹰霜长老心里急躁,杀几个人泄愤也好,为了引出马骋也好,虽然确实残忍了些,都说得过去。柳林将军早就接到指令前来调停,一路走得悠然自得,也说的过去。唯有鹰搏……”她目光一转,“杀的又不是你的人,你急急忙忙跑来做什么,还为了他们同自家人大打出手?”
鹰搏阴沉着脸:“我是为了鹰族的声誉!”
“是吗,难道不是马骋传递消息给你,如果不帮曲水部这个忙,就把你同他勾结的事公之于众吗?”
“师姐,你便是与我有嫌隙,这般栽赃陷害也不妥吧!”
“证据是吗?我亲耳听他说的,算一个人证,而你自己行为失常,想来柳林将军和鹰承长老也看在眼里……”
鹰霜:“提议释放曲水族长,怕也是他提醒或者提议的吧?不然怎会如此巧合,我正要找他准备逼问马骋可能的落脚点,人就被释放了!”
巧合确实不少了,柳林和鹰承不由自主连连点头。
鹰搏:“哼,你说人是我要放的,你们还不是早有准备拦截了下来!”
“他们是我命人拦截的,”一直没开过口的贺兰勤终于出声,“目的就是让马骋向你施加压力,逼你狗急跳墙。”
柳林:“贺兰公子,你们……”
贺兰勤:“没错,我们早回来了,一直没露面而已。被人算计了实在有损颜面,所以只能先藏起来。”
他这意思就是,这一口气必须要出了才能见人,心眼可真小啊!
“马骋探查清楚鹰绰的行踪,故意在其他地方制造事端,引鹰霜急忙回城处理,随后故意露出行迹引鹰绰追击。而鹰绰先前给马骋下过毒,轻敌大意,便落入了圈套。”他把鹰绰的那些算计一句带过,也没容时间给别人追问,继续道,“但是马骋的目的不是她,只是以她为饵引我前去。所以没有下杀手,而且得意忘形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柳林不由自主的朝着远离鹰搏的方向挪动起来,若只有鹰绰一人指控倒也罢了,现在他等于是连贺兰家一起得罪了,那就没有人能救他了。连鹰承也想到这些,前途尽毁就毁吧,反正跟着鹰搏也是处处受制,摘干净些不过是失察,总比同流合污的罪名轻一些。
“你要除掉鹰绰,马骋要杀我,你们两个一拍即合,当然救护曲水部一族可能也是你们的条件之一。鹰搏首领,你不知道与虎谋皮很有可能反被虎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