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何事,萧闵妃……”孟宁一字一顿,通,奸二字,有些说不出口。
鹰绰一笑:“开什么玩笑,他二人早有勾连,又不是我撮合的,你找我兴师问罪是何意?”
孟宁:“并非兴师问罪。所以这件事确实与你有关,是吗?”
“没错。”
“何来找过我,她问我,你在外是不是还经历了些旁的什么事,她觉得你变了很多,有些担心你。”
“谢谢,我没事。”
“但是你做出来的事,越发让她不安。”
鹰绰冷笑:“不过刚刚扳倒一个王链,有什么不安的。王钧子女一大群,还有的忙。”
孟宁倒吸一口凉气:“我以为,你只会对成人动手,四殿下还小。”
“他已经十多岁了,用不了几年就会长大,也许王钧还能熬到那时候。这是个变数,不如及早处理掉。而且生母有了这样的污点,他反倒是安全了。”
孟宁瞪大了眼睛,将人送入万劫不复境地,还可以这样解释?
“你何必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我,”鹰绰冷笑,“你忘了,我们是同谋啊。”
“我并没有答应你要做这些事!”
“你愿意扶何来夺取大权,这没错吧。”鹰绰有些好笑道,“大家都想夺权,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你等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对手就乖乖认输吗?孟统领,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吧?”
孟宁……
“你是想说我手段卑劣,连这么不堪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还连累到一个孩子?”
……
“做出不堪事情的是他们,我不过是揭发出来而已。而那个孩子,是被其母连累。”
“你都做过些什么,这其中总会留下些许漏洞,如果可能,我帮你圆一下。”孟宁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冷静思考,她说的没错,虽然过程有些偏差,目的是一样的。
“那两人不止一次在王契的地盘幽会,那宫女是我引过去的,但是她并不知情。耳坠是我偷来放在那里的,那个女人太傻,以为拿住了人家的死穴,却不料这侍卫胆大包天,根本不肯受她胁迫,想要吓唬一下叫她知道厉害,没想力气大了些,人死了。只好先抛尸,再慢慢想办法找物证,不过那东西我早已经找出来另藏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