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不喜欢葛小伦,却也从来都没有极度的讨厌过,一般当葛小伦是路边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盆栽。
更通俗一点的来说,凉冰一直拿葛小伦当会说话的空气来对待。
对于这点葛小伦很是心里有数,他面对凉冰的询问只是讪笑着,思考要讲点什么的时候,凉冰已经拉着杜蔷薇走到一旁去了。
“你们现在的条件比我们那个时候优越多了。”凉冰充满了感慨,说道:“我们那时候条件太难了,受到性别的不平等待遇,别说是怎么学当个神,一天三餐都经常没着落。”
“可以好好说话吗?”杜蔷薇一如既往没给凉冰笑脸,说道:“你们出自大家族,怎么可能会是那样。”
“缺资源是真的。”凉冰双手比划了一下,夸张地说:“没资源比没饭吃更苦。”
这一点杜蔷薇没有反驳凉冰。
华榷时期的天使文明,资源全部被集中到了华榷的身上。
到了华烨当家做主的时候,天使文明不再全部用来堆砌天使之王,会开始向一些重要的天使进行倾斜,随后又开始普及到大多数的男天使,就是女天使依然被忽视。
彦总是很爱说一句话,讲一旦女性的整体素质跟男性平等,社会的掌控权就会落到女性的手中。
原因?彦说男性总是更容易拜倒在石榴裙下。
话说,石榴裙是什么裙?
女天使在华烨统治时期是陪衬,甚至是玩物。没有社会地位,难以获取增加实力的资源。
“那啥,我一直没明白一件事情。”葛小伦弱弱地说:“既然无法获取资源,女天使是怎么变强的?还能强到推翻华烨的统治。”
相信不止葛小伦有这样的疑问,但他可能是第一个直接问曾经三王之一的人。
“撒娇啊。”凉冰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度变得很柔和。她回过神来,冷笑着说:“然后就是坑蒙拐骗,怎么做能获得资源就怎么来。”
葛小伦没想到凉冰会作答,还是那样的答案。
“包括出卖肉*。”凉冰直勾勾地看着葛小伦,问道:“外貌和身材零缺点的女天使,你能经受得住诱惑?”
“我、我……”葛小伦挣扎了不到一秒,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我能得吧?”
“你能个屁。”凉冰不再理会葛小伦,对杜蔷薇说道:“很多历史被凯莎抹除掉了。要不然,梅洛天庭的强大是建立在出卖肉*上,还怎么保持伟光正的形象。”
杜蔷薇压根就不在意女天使是个什么样的崛起过程,直接问道:“你过来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啊。”凉冰可是从昆萨星那边用飞的来到赤乌恒星系,她说:“要是能做点什么也不错。”
昆萨星在一个很偏僻的星域。
那边是一片尘埃区域,十几光年之内布满了尘埃不说,想要找到一颗成形的天体都很难。
当初凉冰是被凯莎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瞎鸡儿在尘埃里面乱窜才碰巧发现了昆萨星。
上一次凉冰是用香味收服了昆萨魔人。
这一次凉冰还是用的老手段。
没错,凉冰还是用香味,连品牌都没有变。
只是这一次凉冰没打算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昆萨魔人,她这一次想要的是正儿八经地引导,不再是迫不得已之下的快速培养战力来当部(炮)下(灰)。
“那你怎么过来了?”杜蔷薇听凉冰讲了自己的经历,问道:“不应该留在昆萨吗?”
“又不是只有鹤熙会战偶制造技术,我也会啊。只是我的技术没鹤熙的好,用还是能用的。”凉冰很是理所当然地说完,笑嘻嘻地说:“天使之城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我吗?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过去看看。”
鹤熙的战偶制造技术是来自烈阳文明。
而烈阳文明的战偶制造技术是从孙悟空那里进行破解。
孙悟空那不叫战偶,叫分身术,来自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高级的战偶真的就是一具分身,要是舍得投入的话,本尊是怎么样,分身就是怎么样。
当然了,其中不包括吕小启,他的能力无法被复制。
鹤熙拥有多具战偶,其中分身级别的战偶多达八具,是那种从智能到战斗力差距都不大的级别。
八具之中的一具,按照鹤熙自己的说法,拿出来跟四代神较量都不会输,是她本来想用作跟华烨打的分身。
鹤熙,天使文明的天基王、首席科学家、富婆,了解一下?
“那怎么不直接去……”葛小伦低声偷偷嘀咕,道:“按路程,好像是天使星云比赤乌恒星系近吧?”
“女王我要去哪就去哪,干你这团会说话的空气屁事。”凉冰先不屑地扫了葛小伦一眼,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不对,屁也是空气。那还真的跟你有点干系。”
葛小伦先是习惯性的一怂,后面微微梗了一下脖子,底气不是那么足地说:“我是四代了。”
“女王我还是五代了!”凉冰杀气腾腾地盯着葛小伦,说道:“咋地,要打一场?”
“没、没。”葛小伦很想雄起一次,就是在凉冰面前真的硬不起来,很怕被打死。他求助地看了杜蔷薇一眼,见杜蔷薇没什么反应,呐呐地说:“我们干正事呢……”
“所以你还是在想屁吃。”凉冰的眼神重归不屑,说道:“软趴趴的熊样,我家蔷薇能看得上你?”
“我不软,只是……只是、是尊重长辈。对,没错!”葛小伦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不用催眠自己都信了,说道:“秉承尊老爱幼的美德,绝对不是怂。”
“欸?欸!比以前好一点了?”凉冰有些惊奇了,说道:“有这个胆子来找屁吃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杜蔷薇开始皱起了眉头,说道:“没事的话,我要做事了。”
意思是,他们还想继续斗嘴的话,另外找个地方。
“行吧。”凉冰站起来向着大门走去,走到了门边停顿下来并回头,好像是情绪有那么些低落,说:“你什么时候能够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