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路人,怜惜韩翠花的遭遇,认为错误的方,必定是那嫌贫爱富的养女。
于是他宽慰道:“婶儿。就算那姑娘不是你生的,你养她到嫁人,也总该挂念你的这份恩情啊。”
人们总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以及听到的,却不考量其背后的深意。
墨白看多了韩翠花这幅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嘴脸。
她甚至时常想,韩翠花不应该在眠崖村屈才,她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说辞,理应去那剧组里,说不定就成了一名角。
对付这样的人,你越是理会,对方就越是不饶人。
墨白手上的水已经干了,墨西那里,来不及耽搁。
可就在自己远离韩翠花哭爹喊娘的现场时,被墨雄叫住:“阿姐,恁让俺好找。”
墨雄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足够走廊围观看热闹的人清楚的听到。
这位妇女同志在这里哭诉了半天自己的种种遭遇,那位故事中的养女就算听到了也没有上前,感情上是妇女同志陈述的都是正确的理论。
“女同志,你看着模样也不差,怎么做出这等子不孝之事?”
墨白被人群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