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顺顺虽然脾气不错,但思想上觉得那种成分的人都不该出来。
“怎么着,一个资|本家的老爷,还在这儿开始摆官架子吗?”
老者被说得坐立难安,他拄着拐棍儿,将钱递给老板,对着厨房的保姆说:“宋妈。我们走。”
饭点完,没吃就扔在那里。
顾顺顺在后面冷嘲热讽,他们真是铺张浪费。
饭馆外,北风呼呼地吹。
老者走出饭馆,外面阳光很刺眼,保姆帮他叫了个车夫,在车上,问道:“老爷。您刚刚,为什么要去招那个罪?”
“宋妈。”
老者眼里居然含着泪水,他说:“如果真是当年那个孩子,我们墨家,也算是后继有人!”
宋妈在墨公馆做保姆,也有三十年的光景。
关于小姐当年客死在海城,据尸检报告说是生产后大出血,没有得到及时治疗。
“……都怪我……”
这名老者,叫墨云逸。
当年,他非要给女儿包办婚姻,才害得一向乖巧的女儿,与未婚夫私奔,最后落了个这样的惨局。
“……宋妈……”
墨云逸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手帕,他边擦眼泪,边哽咽地说:“我刚刚一看到那女娃,就好像品如活过来了……”
“老爷。”保姆宋妈轻轻地拍着墨云逸的后背,“这兰城只要是咱们想打听得消息,没有打听不到。”
“那就让小吴去打听打听,谁哪家的孩子。”墨云逸很赞同宋妈的话,“如果真是品如的孩子,我所有财产,都过继到她的名下。”
保姆闻言,眼底波动很大。
年初二的天气不错,虽然饭馆出现小插曲,但是顾维安他们三人吃得很满足。
“二姑。”
走出饭馆时,墨白对顾顺顺表达被款待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