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这些不说,在中央空调的住院楼穿这样的衣服不冷,但出了医院,就跟大冬天穿着夏天的衬衣似得。
他就穿着这一身回来了?
慕时年看着还杵在门口玄关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眯着,神色阴郁。
“我废了你好像很开心?”
言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现在很开心了?
被他那双眼看着就跟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似得。
言溪心里有些害怕,却没有表现出来。
知道慕时年是在找茬,她把包搁在桌子上,换了鞋进来。
慕时年:“……”当他是透明的?
言溪去厨房那边倒了杯水,就听见客厅那边有人起来了,直觉他是朝厨房这边来,言溪顾不上喝水,搁下水杯就朝厨房外面走,慢了一步,被慕时年堵在了过道上。
“干什么?”言溪被堵,身高上没优势,有些气躁,一晚上都压抑着,此时抬脸,看着面前这张欠揍的脸,真有种想要伸手撕脸的冲动。
慕时年看她这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抽了一下嘴角,“你看不出来我想.干.你?”
言溪:“……”个混蛋,一开口就低俗下.流!
“你不是都废了吗?”言溪大有要跟他犟的意思,慕时年一听火气更大,身体直接压了过来,他一只手吊着却并不影响他能制住顾言溪,那力道生猛地让言溪以为他是想将她直接压成个肉饼。
“知道跟男人说这样的话有什么不妥么?”慕时年躁狂,这简直就是在质疑男人的能力,藐视男人的尊严。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废了!”慕时年说着摁住言溪就亲,他的吻是带着报复性的,就是不想让言溪好受。
什么情人接吻好享受在此时都是狗P!
言溪被他咬了唇疼得浑身的血液都激灵了一下,一巴掌煽在慕时年的肩膀上。
“慕时年,你是属狗的吗?”
慕时年将她抵在墙角肆意报复,闻言从她颈脖处松开了口,肩膀上被打了一巴掌,他浑不在意笑得肆意狂妄,“我是狗,你就是肉包子,听说过肉包子打狗的下场吗?”
言溪心里一阵恶寒,这样的比喻也亏得他能说得出口,而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慕时年那恶俗的声音还在得意地响起,“我一口吃了你!”
言溪:“……”
慕时年不知道哪来的不爽一只手抱着言溪就将她扔在了床上,把言溪浑身都摸了遍才解气,“为什么走?”
他把言溪剥光,手搁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任凭着言溪那眼神如何的咬牙切齿羞愤欲绝他都一律无视,言溪不回他,他还恶意地捏上几把,气得言溪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手拿开!”言溪用脚踹他,慕时年见她动怒,挑眉一笑,“回话,为什么要走?”
他打了电话让她来酒店,当时也没想到会起火,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再他的控制范围内,不过她人都来医院了为什么还要走?
慕时年气闷,听不到她亲口解释他今天晚上睡不着觉。
言溪被他那只手捉弄得要发疯,心里怨毒地想,他怎么就只打了一只吊膀子呢?两只手吊着才好。
被她那双微红的眼睛盯着,慕时年挑眉,某种有团火在跃跃欲试,“顾言溪,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男人!”
“我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厌恶,羞愤!
言溪止住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知不觉,她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还不排斥他的触碰。
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羞耻。
慕时年却将她往身下一拉,厚颜无耻道,“你这不是欲求不满的眼神吗?怪我没满足你?”
言溪:“……”
去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