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夺过她手里的‘小面包’拿在手里,人退后一步站在洗手间门外,言溪哪里够得着?坐在马桶上气得脸红筋涨。
就见慕时年伸手把撕开的口子拉开得更大,几下就掏出里面的东西来,看样子是要研究。
言溪:“……”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慕时年你干什么?”
慕时年没搭理她,‘专心致志’地捣鼓着手里的东西,撕开粉色的塑料薄膜,将四四方方的东西摆弄开,目光凝着上面贴着的小纸片,蹙眉。
言溪,“给我!”
怎么看一个大男人手里拿着这个玩意儿都是满满的违和感!
慕时年没给她,凝着眉头转身走了。
言溪看他转身走,愣住,“慕时年?”
他走了?
慕时年的声音飘了进来,轻飘飘的,“给你拿裤子!”
言溪,“……”低头一看,瞥见自己染红的裤子,脸颊一阵滚烫。
她身上还穿着出席晚宴的晚礼裙,蹲坐在马桶上时里面的裤子就被推滑了下来,她都没有留意,白色裤头上染着的的红色印记被暴露了出来。
言溪窘迫至极!
而此时的房间里,慕时年翻出了言溪的裤子,又将手里的卫生巾展开,将裤子也摆在面前,自己琢磨了一阵子贴好,拎在手里大步过来再次进了洗手间。
“喏!不用感谢!”
他的言语之中是满满的得意,如果有尾巴,言溪想,他现在尾巴肯定能翘上天。
言溪伸手抓过他递过来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没问题,他以前一定是给乔思悦贴过!
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车熟路,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言溪脸上的红晕就褪了稍许,取而代之是腹痛带来的苍白脸色。
她也没再赶慕时年出去,说了也是白说,索性就这么换了,换好后才从马桶上解放了下来。
刚站起来,腿弯一闪,慕时年手快扶着她,言溪撞上慕时年那翘着嘴角的笑容,神色懊恼,“腿麻了!”
在马桶上坐了太久,双腿都麻了。
慕时年“哦”了一声,弯腰直接就将她抱起来。
言溪突然失重,一声低呼,慕时年笑,“不就是想要我抱吗?直说!”
言溪:“……”
……
霍家的晚宴在晚上九点钟结束,顾长安带着林叔回家,林叔上车后还在啧啧称赞。
“听说慕家二爷今天晚上送给霍老爷子的礼物别出心裁,送的是银杏叶形状的摆饰品,不说价值连城,就那意境就让霍老夫妇十分欢喜,对他准备的这份寿礼是赞不绝口!”
顾长安坐在车后排兴致缺缺,“他慕家要什么东西没有?”
林叔却道,“这可比那些送什么画啊古董啊新颖多了啊!”
林叔话音刚落想到了自家老爷子送的就是一幅画,顿时后知后觉,忙道,“老爷,我没有其他意思!”
顾长安哼哼两声,“满满的铜臭味!”
林叔:“……”额,是满满的恶意啊!
他发现自家老爷子好像对那位慕二少很有意见啊!
“打电话给顾言溪!”顾长安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