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墙角接吻,言溪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体验,而她现在所经历过的这些,都是慕时年给予的。
慕时年给予的热情和疯狂将她的理智都给吞噬殆尽,大脑晕乎乎地承受着他的进攻。
直到慕时年冰冷的手探进了她的胸口,她被凉得一阵哆嗦,推着他的肩膀,别开了脸,“你,你起来!”
林婶虽然已经走了,但她实在不想被他扯在这里没羞没臊地做这些事情,万一林婶去而复返呢。
慕时年一双手还撑在她的身侧,闻言深吸一口气,眉心直跳,哑声,“我皮带都解了,你要我起来?”
言溪一听他这下流的话就恨不得抬腿朝他腿间踹过去,挣扎着坐起来,“慕时年,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慕时年:“……”一阵深呼吸,用吸进去的冷气将自己浑身的燥热给压了下来,一双眼瞳深暗如浓墨色,就这样看着言溪,最后无奈地坐在一边。
“行,你说什么都行!”
言溪听到他皮带扣的声响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你快回去!”
慕时年也从地上起来,大衣和头发上都还有雪花,他抬手替言溪将衣服领子拉上,闷声闷气,“明天我来找你!”
指尖从她衣领子划过,顺带在她下巴上轻轻一点,轻佻地抚着她的唇瓣。
言溪忙避开他,把外衣裹了裹,伸手推他,“快走!”
跟慕时年这个风月老手比起来,言溪时刻觉得自己纯洁地像个三岁的小婴儿。
就是不知道慕时年这个混蛋到底睡了多少的女人才练就了这一身的风流气。
言溪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隐隐不舒服,伸手去推慕时年的力道也更重了一些。
慕时年皱着眉,最后被言溪推着翻出围墙,臭着一张脸,“我迟早要拆了你家这道墙!”
言溪看他翻出墙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正门那边。
慕时年还没走,她知道,他一定要看到她上楼亮了灯才肯离开的。
言溪急匆匆地进门,正好碰到林婶在客厅看电视,看到言溪回来了,起身,“大小姐,您回来了啊!”
言溪“嗯”了一声就要上楼,林婶诧异,“大小姐,您的唇瓣怎么肿了?是嘴巴受伤了吗?”
言溪经她一提醒低着头把嘴唇埋在了高领里,耳根子一阵滚烫的,头也不回,“林婶,我没有受伤,我就是吃了点海鲜过敏了!”
林婶还没有反应过来,言溪已经从楼道处消失了。
咦,没听说大小姐吃海鲜过敏的啊?
看来以后做饭的时候要注意了啊!
言溪埋着头一口气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拉开窗帘,就见慕时年的车还停在路边没走。
摸着肿起来隐隐作痛的唇瓣,言溪气躁,伸手将帘子重新拉上,不再去管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此时路边的车内,慕时年浑身的燥热还没能平复下来,靠着指尖一支烟狠狠抽了几口,看到言溪所在的卧室亮起了灯,也看到她拉了帘子。
看她把帘子重新拉上,慕时年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皱着眉头咬着烟头。
糟糕,更燥热了!
到了嘴边都没吃到!
手机乍响,慕时年才给拉回了神,接了电话。
苏安打过来的,询问他在什么地方,有消息需要报告给他。
听着苏安那严肃的语气,慕时年神色一凛,掐灭了烟头,“我马上回来!”
他挂了电话,再次看了一眼顾言溪的卧室,发动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