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坐着,一脸无辜地问道:“骗你什么?”
庄依波看着他,控制不住地鼓了鼓腮,才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哪里疼?”
“这里。”申望津伸手指向了自己的心口。
庄依波眼神中控制不住地又闪过一丝担忧,却强忍住了,又道:“怎么个疼法?”
“莫名其妙就被人甩了脸。”申望津说,“所以隐隐作痛。”
“你——”庄依波哪能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一时语塞,顿了顿,站起身来道,“那你就痛去吧!或许多痛痛,也可以长长记性!”
说完她就要转身,申望津却一下子伸出手来拉住了她,微一用力,就拉得她重新坐在了床边。
庄依波挣了两下,没有挣脱,索性扭头看向了旁边。
然而她看向旁边许久,申望津都没有任何动静,久到庄依波忍不住回转头来,却发现申望津正盯着她看,端赏一般,分明已经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
“你看什么看?”庄依波不客气地开口道。
申望津低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却仍旧紧握着她的手,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要生气,也该让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否则这气不是白生了?白白损耗自己的精力体力,多不值当。”
见他居然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给她分析生气该怎么生,庄依波顿时更生气了,说:“我身体好,损耗一些也没什么要紧。反倒是申先生你,身体都这样了,每天还要操那么多心,你担心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