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人，行事只看结果不问过程。凌晨这一次意气用事，公报私仇，结果很好。
可万一他觉得这种操作是对的，继续这么搞，搞砸了怎么办？
作为商人，苏凉看待问题的眼光要更长远一些。但现在说这个明显是不合适的：“赵大天……”
“对，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我得到确切消息，赵大天应该要倒了，苏小姐，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怎么做？
趁着天香娱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联合资本势力狙击天香股票，然后买进入驻天香……当然了，凌晨并不操心这波操作能给苏凉带来多少利益，关键是他之前许下的豪言壮志，他总有一天要买下天香！
那一天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现在吗？
苏凉何其聪明，自然能听懂凌晨的意思，说坦白的，当凌晨砸开赵大天办公室大门的时候，苏联就已经差人去办这事儿，只不过这次不光是苏凉，还有天影外加边城的大地娱乐也参了一脚。
这年月会做生意的又不是苏凉一个人，某些嗅觉灵敏的人早就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商业操作在电话里解释不清楚，再加上凌晨现在还在警局，有些话是不能明着说的，想了想，苏凉还是给了凌晨一个承诺：“天香大厦我会留给你的！”
“那就行！”
挂电话，凌晨拍膝盖大笑了一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苏凉是也！
庞宇杰一脸的抽抽：“合着你刚才问我赵大天会不会倒台的原因是想对天香娱乐进行商业狙击？”
商业狙击？
这家伙也懂？
凌晨笑着道：“打土豪分田地，这不是正常操作吗？”
庞宇杰表情更抽搐：“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耍了！”
凌晨想了想，脑子转过弯来了：“哦，对，警方泄露消息导致内幕交易，算起来你好像违纪了。”
庞宇杰：“……”
麻痹，你知道就行了，还说出来干嘛？说出来，自己就得背处分……
凌晨表情严肃了一些：“好像我真干了个蠢事儿，庞警官，对不住，这事儿我会补偿你的！”
庞宇杰没说话，他特么还能在说什么？
怎么补偿？
给他钱那叫受贿，请他吃饭也是受贿，或者你以为老子是天香娱乐的那帮子蠢货保安，被警局辞了你能给老子一份工作？
好吧，就算你真能给，可这碗饭吃的也是很憋屈啊！
凌晨看庞宇杰脸上的表情很便秘，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要不这事儿就现在办吧，你们内务局副局在办公室吗？”警方系统只有一个正局，副局倒是有好几个，管特勤的，管刑警的，管交警的，管内务的……
“在！”有人回了一声。
“我们过去蹭个咖啡吧！”
说着，凌晨也不管庞宇杰乐不乐意，拽着他去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