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搞得太厉害，上面似乎不高兴了！
凌晨想了想：“行吧，我卖你面子！”
“哎，你自己斟酌就好。”
挂了电话，凌晨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你说大同世界，但这世道终归没有绝对的公平。就比如自己这次，电视台联盟的封杀他凌晨，上面也没人站出来说电视台做得不对，他刚刚准备还击一下，就有人出来指手画脚了！
凌晨翻手机，找出那条私信，想了想回复了一句：“老孔的面子，值几十个亿？”
人很快就回消息了：“总好过损失几百个亿！”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凌晨不由得更是无名火起，你这么搞，会让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知道不？
没得说，那就继续干！
不是自己不卖老孔面子，实在是……怎么着也得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法治社会，谁给你勇气让你这么放话的？
大不了老子这生意不做了，也得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说话间，凌晨准备再安排几个后手给几个电视台的时候，广电那私信又来了条消息：“你是国内娱乐圈的领头羊，要起到带头作用，上面人可都盯着你呢。你要是出错，我们也保不住你！”
一看到这话，凌晨本来要打电话的手就僵住了。
几个意思？
什么叫老子要是出错，他们也保不住老子？
他们是谁？
老孔说广电的是张正奇，这张正奇又是谁？
先不说这个，不过听人这口气，广电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那么……就是朋友了？
联想到孔凡华的意思，这老哥哥把话也没说通透，但里面的意思自己还是明白的。
如果不是广电故意要插一脚，那就是上面的确注意到他了！
这注意绝对不是坏事儿，而是好事。
领头羊，领头羊是干什么的？是带路的。如果他凌晨成天搞事，能起到带头作用？显然不能！如果跳腾的厉害了，说不定会被按在地上摩擦当成杀鸡儆猴的典型！
想明白这一点，凌晨倒也没觉得庆幸。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情绪，那大概就是无所谓吧。
当领头羊？
他没兴趣。
树立起来做个典型？别闹了！欧洲市场都打开了，大不了广屯粮深挖洞换地图！不过话说回来，这帮老哥哥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那要不就……算了？
于是当杜晓军的电话打过来时，人很客气的和凌晨客套的时候，凌晨也就点破了：“杜台长不用这样，说人走茶凉，但这茶凉了，总归还是能烧热起来。
只是这账，总归要还的！
这一次我出本子你们别来掺和了，过了这风口，凉晨和南州台这梁子就过了吧！”
“谢谢凌老板，咱们有机会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