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到了她的手,感受到那股凉意,一股暖流要起来。
她忙抬起那只手理了下耳边的头发说:“丽丽,过来吧,小孩子都在看你呢!”
我想她有可能是故意的,不会那么巧,我碰上去,她的头发就要落下来。
她们拉着手走回来,看着她们从阳光下走来,我心里微微地失落起来,从见到她的那刻起,我就很想要她,在云淡风轻之下,我一直压制着,浑身火急火燎的。
她们手挽着手似乎很幸福,我想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做你的妹夫吗?
她们走过来后,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开始寻找哪户人家会是她家,她似乎不准备带我们去村子里,当我要往村子里走的时候,她站在那里说:“走这边!”,我愣了下,然后很不情愿地走回去。
“姐说下次再去吧,这次来的匆忙,而且到凉平县城恐怕天要黑了,我们得赶紧上路!”,陈丽说后,我又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很想去她小时候生活的屋子里看看,看看一切是不是还是过去的样子,那个旁边的漏雨的用来烧菜做饭的小棚子似乎还在,她小时候睡的床是什么样的,屋里是什么样的?这一切我都充满了好奇,她不让我们去,似乎留给我一个永远的期待。
我们继续上路,带着我那无比失落的心情。
去凉平的路很宽了,是修过的,我们没有走那条大路,而是走上了不远处的一条小路,那条小路似乎被荒草完全给埋了起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她当年从凉平走出去的路。
“姐,你就是从这条小路走出去的吗?”,陈丽也听过她说过以前的事,陈丽感到那很励志。
她淡淡一笑说:“嗯,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本来是要在这条路上修大路的,村长说要留着,让村里的孩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了,出去的时候,都要走这条路,我听着就不好意思——”
“姐,你真的好厉害!”,陈丽回头看着村子,又看着周围。
她微微一笑说:“现在感觉也没有那么厉害,不过那会倒是感觉挺厉害的,那会还小,二十一岁,那会挺瘦的,特不好意思,害羞的不行,都不敢抬头,走到这儿吧,村长非让我上轿子,我说我——”,晴姐哭笑不得地说:“我说我不是出嫁啊,那轿子是当时村里女人结婚抬着的,而且吧,吹唢呐的人吹的是《望情郎》,我不上轿子,几个男人就把我抬了起来,说怕我走路辛苦,说现在没有出嫁,再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带着皇帝的儿子回来了,我没有办法就上去了,结果呢,他们就晃啊晃的,像电影《红高粱》一样,抬轿子的人一听到那欢快的唢呐声就控制不住了,我被颠的,直吐,跟当小媳妇一样!”,说着情姐美美地笑着。
我盯着她看着,我听的入迷,傻掉了。
她看了我下,然后妩媚一笑就转向陈丽,那一笑似乎在诱惑我。
我想到了那个坐在轿子里的女孩子,我当时要是她的新郎就好了,我在旁边穿着马褂,头戴礼帽,胸戴红花,我在那里美的不行,把她接回花谷去,不过要是去花谷的话,恐怕她真能被晃晕过去,太远了。
到了花谷,我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解开她的红肚兜,然后——
“林跃,你傻笑什么啊?”,陈丽说,我忙说:“哦,我在想晴姐很厉害的,斯坦福,这里的草和土做梦也不会想到斯坦福在哪的!”,是的,多么了不起,这么贫瘠落后的村庄,被大山包围着,从这里去美国斯坦福,是到地球的另一边去,想到这个,我很振奋,我想我未来不会畏惧任何磨难,我对我的厂子,对我的未来突然很有信心,人只要敢想,而后付出努力,吃得苦中苦,我想一切愿望都会实现的!
我想立刻回到南源,然后投入到我的事业中去,当然又不太想立刻回去,因为我很贪恋和她在一起,就是陈丽如果不在就好了,如果陈丽不在,我肯定早跟她睡了好多次了,不管她之前拒绝我也好,如何也好,我认为我们还可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