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不论他如何张嘴,甚至大叫,都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不知为何,覃清河竟觉得脸上瞬间浮现起被狠狠羞辱后的热意,还没说话,就见茗词冷着脸,一手抱着宋矜,转身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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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有些忐忑。
直觉告诉她,茗词生气了,但分毫不涨的阴暗值又告诉她,他好像又没生气?或者说,生气的不那么明显?
啪的一下,她被砸在柔软的床榻上,还未来得及爬走,就被一股力量悬殊差距给钉在了那儿。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茗词一袭白袍如月,修长身姿站在床沿,白皙手指把玩着一把冒着寒光冷冷的尖刀。
他微微的垂着纤长的眼睫,视线凝在她身上,薄唇挂着很浅的微凉笑意,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
宋矜咽了咽唾沫,颤颤道,“等等,你冷静点啊,我真、真不认识他!我都说了,我那朋友是上古神兽玄武,可牛掰了,怎么可能会是个小乌龟!”
茗词垂眸冷笑,白皙指尖上的尖刀抵在她肚子,就这么一会儿,就削去了好几根狐毛,看的宋矜又是一阵哆嗦。
若再加一分力,那薄如蝉翼的刀片将会将那柔软脆弱的皮肉给刮开,饶是如此血腥残暴,但他声音却是温柔至极的。
如同浅浅的清风,含着笑意,“哦?原来你那朋友还是个当世百年难出的上古神兽?”见她拼命点头,他温柔的笑起来,“那你猜猜看......本尊是信还是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