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重新走了进去,江甜还红着眼睛处于惊骇中。
陆行深已经意识到问题,直接森冷看向姜妈,“你就是照顾洲洲的保姆?”
姜妈战战兢兢,“陆先生,是我。”
“刚刚医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
陆行深冷着脸,“回答我,是不是你虐待洲洲,若是有假话,我送你去坐牢。”
像保姆虐待儿童,纵火案报复家属这样的案子,他也在上诉的卷宗里浏览过n次,当然看得出来姜妈有问题。
姜妈扑通一声跪下,“陆先生,是我的错,我不该听太太的话,做了错事……”
陆行深瞳孔一缩,“你说是太太让你虐待洲洲的?”
“姜妈,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虐待洲洲了!”
江甜不可思议的叫出来,觉得姜妈一下子面目狰狞了起来。
姜妈苦着脸,“太太,你不要做了不承认啊,你这是害我啊,难道不是你说,陆先生天天不回家,你很想他,想让陆先生在意你,所以才想到让洲洲生病受伤的这个方法吗?”
“你胡说,我没有!”江甜气愤的吼了出来。
陆行深的脸彻底黑了,要说江甜虐待陆洲他觉得不可能,但是姜妈说为了吸引他注意力,倒确实符合江甜的性格。
他像看犯人一样的眼神看向江甜,
“江甜,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玩的花样还挺多,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把主意打到儿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