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灵张开双臂自己审视了一番,摇摇头,“并未有什么异常。”
“真的是奇怪了……”
看白一眉头从方才开始一直紧拧,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静灵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最近很奇怪,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没事,不是你的话,那就跟你没有什么牵扯了。”
他面上光芒暗淡,纵身一跃,又上了房檐,孤身一人,迎月光而立。
静灵驻足看了一会儿他的身影,转身回了房。
李珺焱跟宫信养伤在床,为了方便照顾,将二人安排在了一间厢房。
“看什么看?我伤的比你轻多了,还战神呢,瞧瞧你那狼狈样儿。”
宫信腰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吊在床头,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李珺焱双手撑着身子起身,肋骨虽然断了,但伤势已经被处理好,来回稍微走动一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见他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水吗?”
宫信脚也受了伤,静灵又跟连老学医,有一小段时间没来,说起来他真的有些渴了,却又没法下床。
此刻听闻李珺焱开口,舔了舔干燥的唇,“给、给我来一杯吧。”
李珺焱喝完放下杯盏,回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给你倒了?你受伤没我重,自己下来倒吧。”
“你!亏你还是一国王爷!这般爱计较!”
“我可不是什么王爷,至于计较不计较,全靠心情,今日心情不好,就与你计较一番。”
说完,故意气宫信似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宫信气的头顶冒烟,却又不能如何,毕竟是他先挑起的战火。
不一会儿,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看李珺焱慌忙回到床上,宫信顿时乐了。
“谢灵儿!李珺焱他刚刚下……”
一个“床”字还没说出来,忽然眼前黑影一晃,一阵疾风直朝面上。
“啪”的一声,一只鞋甩到了他脸上。
李珺焱咬牙威胁道,“闭上你的嘴,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呸呸呸!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拿鞋摔我!”
一手拾起鞋子就要扔回去,静灵恰好推门走了进来。
“阿信,你这是作甚?”
“谢灵儿,你来的正好,他刚刚下床了,还拿鞋砸我。”
静灵将两碗药放在桌上,看向床上李珺焱。
见他目光略微闪躲,心下顿时明白了。
将一碗药端给了李珺焱,“今日没有蜜饯,一滴不剩的给我喝完。”
转而端起另一碗,递给宫信,另一手从怀中摸出绢帕,翻开一看,里面的黄澄澄的蜜饯干。
“药苦,喝完吃点这个。”
如此差别待遇,刚刚受的那点窝囊气立马烟消云散。
将手里的臭鞋扔了,接过药碗跟蜜饯,朝着李珺焱方向扬扬眉,满满的挑衅。
李珺焱眼中射出几把飞刀,将手中黑乎乎的药汁仰头一口干净,一手用力的抹了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哈哈哈哈!”宫信笑的前俯后仰,喝了一口药汁,呛到嗓子眼,咳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但仍旧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