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真爱的事情已经翻篇了,她不愿意跟你结婚,这是她的选择,你懂吗?”
如果这是于真爱的选择,凤止愿意接受。
可他想要见到她,听到她亲口说。
哪怕只见一面,就一面也好。
“我要见她,她要做什么选择只要她亲口说,我就答应她。”
凤止的态度很坚决,时御寒和慕倾城一时之间颇为头疼。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轴呢。
如果于真爱愿意见他,就不必火急火燎的出国了。
“真爱不会见你。”
凤止伸手扣住时御寒的胳膊:“你知道她在哪里,她不见我,那我去见她。”
“不可能。”
时御寒拒绝的干脆利落。
凤止目光清明,开口的字句冷厉坚决:“时御寒,你是不是我的兄弟,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从来都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呢?你为什么不能……”
“这是两码事。”说着,时御寒拉开和凤止的距离:“因为我们是兄弟,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但唯独这一件事,在真爱的这件事情上,我绝不妥协,因为这是真爱的意思。”
凤止闻声,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静谧了好久好久,才声若蚊帐一般嘟啷:“真爱她……她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那个肯定的回答,时御寒说不出来,慕倾城也是。
他们都不作声,凤止权当他们是默认了。
他的心,顿时痛不欲生到了极致。
他看着慕倾城和时御寒将近半分钟的出神后,突然嗤笑出声。
那种笑,没有任何的温度。
那种笑,何其凄凉,哀伤。
从前,凤止总觉得时间还很长,只要活着就有时间。
没想到……原来很多事真的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
原来,拥有一个人,可以是一场兵荒马乱的意外。
而失去一个人,也可以是一场毫无预兆的早有预谋。
人生短短数十载,或许或者就真的不该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唯有如此,在意外,在分别到来之际,才能更加坦然一些的去面对它。
可惜的是,凤止明白这一切,明白的太晚了点。
笑了不知道多久,凤止才止了声。
他的目光在客厅各个角落流转了好一阵,才鬼使神差的问时御寒:“有酒吗?”
听到凤止问酒,时御寒和慕倾城都是一怔。
先开口的人是时御寒,他拧眉,问:“你要喝?”
“不是我,是我们。”说着话,凤止又是大笑了几声:“我可以不找她,不见她,我可以尊重她的选择,但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凤止的话音落下,慕倾城和时御寒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什么鬼?
这是什么逻辑。
凭什么啊。
天晓得,喝多了第二天起来有多难受。
时御寒和慕倾城都要上班,他们是真的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