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若是少爷真的病倒了,那偌大的盛世集团必将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温初安往楼上看了一眼,“我不是医生。”
所以叫她来也没用。
秦责点头,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心病还需心药医吗?他看得出来,温初安就是自家少爷的心病,“安小姐是你的话就一定有办法的。”
他催促着温初安上楼。
书房内,男人低烈的咳嗽盛一下比一下中,想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他不悦的皱眉,“我不是说过不许进……”
目光触及到门口的人影时,盛靳年的另一半话自动消失在嗓间,“你怎么来了。”
温初安沉默的看着他,面前的男人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一张往日极具侵略性的俊脸此时也因为病痛有些暗淡,此时正僵直着身体坐在桌子前。
温初安只看了一样,就撇开视线,“秦责说你病了。”
此时正在门外偷听的秦责:……姑奶奶,你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把我卖了?
盛靳年脸上的愠色一闪而过,紧接着像是没事人一样刻意压制住咳嗽的冲动,“我没事。”
温初安点了一下头,口气淡漠,“我看着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紧接着转身准备离开,脚步还未抬起,背后立即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男人一只大手扶住桌脚,俊脸呈现出一阵痛苦的红色,下一刻,面前出现一只白皙的手掌,掌心托着两个白色的药丸。
盛靳年高大的身体一怔,脸上红色未退又添一抹不自在,他别扭的转过脑袋,一只手抵住唇边,“一点咳嗽,不用吃药。”
他还没有弱到这种地步。
温初安一张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她还从来都不知道盛靳年居然怕吃药,而且还是怕到这种程度,那他以前生病都是怎么度过的?
她挑了挑眉,“你怕吃药?”
“不怕。”盛靳年立刻道,可是回答的太快又显得太心虚,他清了清嗓子。
温初安扯了扯唇,落在药丸上的眼神倾泻出一抹悲凉,她小时候也不爱吃药,可以说每一个小孩子小的时候都不喜欢,可是那时候的她已经学会为了讨好大人什么苦都愿意吃了。
一把将手里的药丸丢尽垃圾桶,温初安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盛靳年见状神色一暗,修长有力的手攥成拳头,眼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又消失在视线内,他僵直的身体却没有上前阻拦的勇气。
须臾,楼下传来一阵阵的轻呼声。
男人不爽的蹙眉,浑身像是包裹了一层氤氲的黑云大步走出了书房,训斥的话咬在齿间,他的眸中快速的划过一抹震惊。
楼下的议论声不停的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