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都没听说过?那是我们老家一种方言,就是少年的变调。”
说完,武清还煞有介事的啧了啧舌,“想不到我们郁白少帅竟孤陋寡闻到了如此地步。”
戴郁白狠狠拂开她不老实的手,“都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哪里还年少?”
“年轻并非人生旅程的一段时光,也并非粉颊红唇和体魄的矫健。”武清仰头望着的沉沉天穹,心情异常的舒缓。
她缓缓的诵念后世著名的诗篇,缓缓的转过视线,借助着别墅的温暖的灯光投映,描摹着戴郁白俊脸的轮廓,语声愈发温柔,“年轻是心灵的一种状态,是人生春色深处中的一缕东风。岁月可以在皮肤上留下皱纹,却无法为灵魂刻下一丝痕迹。忧虑、恐惧、缺乏自信才会使人佝偻在时光之中。心中有梦想,并且敢于追梦,勤于圆梦,我们就永远是年轻的十八岁。”
她轻缓的语声仿佛覆了一层法力无边的魔力,瞬间攫住了戴郁白的心,叫他一时间无法动弹。
他现在才惊觉道,家族的仇恨,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已经压了他这么长的时间,长得都叫他望了自己曾经也是个简单的少年。
武清再度拍上了他的肩头,“所以大叔,不要因为您年事已高,就放弃塑造心灵的年轻,只要不服老,您就是永远的十八岁。”
前一秒还莫名有些感动的戴郁白这一秒才恍然大悟,武清这个调皮的家伙分明就是在打趣他!
趁着武清得意洋洋,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戴郁白啪地一声脆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在她额头弹开一个大大的爆栗子。
“唔···”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疼得武清瞬间就捂住了额头,她登时大怒,揉了一下额头伸手就要去薅戴郁白的领带。
“戴郁白!泥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