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上午十一点多,长S某星级酒店内。
禹民顺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不断的点头:“嗯嗯,区长,我们是清清白白的民营企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怎么会干呢?……嗯……您放心,张浩文失踪跟我没半点关系……嗯,当然是实话……我和宁将军也见过一次面,算是熟人,我怎么敢呢?……嗯,出于人道精神,我会发动公司的员工一块寻找,一有线索,马上跟您汇报……”
禹民顺与李区长通话完后,立马又有电话打进来,禹民顺一看来电提醒,皱着眉头又接通了:“喂,张处,您好您好。”
“昨晚天虹酒店有人被绑架,民顺啊,这事儿你清楚吗?”
“刚听说了。”禹民顺闻声沉默片刻,随即点点头,“好几个人跟我打电话,话里话外,还说是我们金海集团指使的,张处,您说这不搞笑吗?”
电话那头,张处本来就是想跟禹民顺聊这个事儿的,但话刚说就被禹民顺反将了一军,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过了一小会,张处才委婉地拿话点了一句:“民顺啊,金海现在发展得很好,作为一个民营企业,能干到今天这个规模,来之不易啊,我希望你们能踏踏实实的坚守底线,不忘初心,凡事触碰法律红线的事儿坚决不能干,明白吗?”
禹民顺一愣,点头应道:“我明白。”
……酒店套房客厅内的沙发上,章绍义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而柴邵则是脸色阴沉,皱着眉头望着落地窗前的禹民顺。
五六分钟后,禹民顺和张处通话完后,神情略显烦躁地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柴邵拿起茶几上的中华烟,给章绍义和禹民顺各发了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一边抽着烟,目光望着禹民顺,沉吟说道:“禹总,看你这样子,张浩文挺难办的啊?”
“可不呗。”禹民顺皱眉说道:“活儿办得太粗糙,整一个张浩文回来,杀又杀不得,放又不甘心。”
柴邵并不太了解张军的官面关系,闻声身子微微前倾,试探着冲禹民顺说道:“禹总,这个张军在长S还有关系啊?我瞧着你这一上午都接了七八个电话了,都是聊张浩文的事儿。”
“不是张军的关系。”禹民顺皱眉说道:“张军在长S没根基,主要是张浩文搭上了宁家这条线,而宁家在H省和江X还有H北这边人脉很广,唉,宁将军的门生很多啊。”
柴邵脸色不太好看地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张浩文还是个烫手山芋,不好动了?”
“嗯,是不太好弄,就像是个刺猬,不太好下口。”
听到这话,柴邵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深吸口烟,随即问道:“禹总,张浩文现在在哪里呢?我想见见他。”
禹民顺瞥了他一眼,回应道:“在宜C金宏酒店,怎么了?”
“没事儿,就想见见,呵呵,毕竟以前看不对眼,这会跟他聊聊过去。”
禹民顺深深看了柴邵一眼,没说什么。
当天下午五点多,柴邵带着小七,两人赶到宜C,随后柴邵赶到金宏酒店,在套房内见到了张浩文。
套房内。
柴邵轻轻关上房门,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浩文一眼,随后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揶揄着说道:“小老弟,过得不错啊,套房住着,还能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