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激动,控诉一切的不公。
霍慕沉额头微垂,抵住她的额头,“小辞,是被吓到了,嗯?”
宋辞吸了吸鼻头,偏过头,“才没有。”
这死不承认的傲娇模样让霍慕沉忍俊不禁,他的手指缓缓绕到宋辞的痒痒肉处,指尖微微一动,“那小辞是怎么回事呢?”
宋辞被挠到了痒痒肉,怕痒,来回扭动着,“霍慕沉,你耍阴招。”
霍慕沉将手指头收回来,宋辞笑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喘完嘴巴里的一口气,宋辞果断回过神来,扬起一巴掌打在霍慕沉肩头,“霍慕沉,你阴我,老男人!”
霍慕沉,“宋辞,你说谁老男人呢!”
“你再过年就是三十了!”
“二十九岁半!”
霍慕沉沉声纠正,“宋辞,我们回家。”
宋辞还坐在霍慕沉怀里,“霍慕沉,你最近总是喜欢给我讲大道理。”
“不是某个人在我怀里哭唧唧的不出来?”霍慕沉轻嘲。
“那也是你骗我!你明知道秦宴不会死,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逗弄我。”宋辞一开始确实被吓到,但也不清楚霍慕沉到底是何种心思。
她也不知道秦宴这件事有没有在霍慕沉脑海里留下芥蒂。
但霍慕沉后来逗她,让宋辞还是吓了一跳。
“不骗你,你也看不出来。”霍慕沉说话时,窗户忽然被咣咣地砸响。
宋辞吓了一跳,然后打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