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不行了,几个人直接怀疑到白玉染身上来,他可是摆足了架势,看到那些歌妓,直接甩袖子走人,还放了狠话,不跟他们这种谈生意!
他们又骂了他耙耳朵,吃软饭惧内!结果转眼就不行了,不是他下的手又是谁?
还没找到证据,就恢复了正常。
但是情况有变,一下子变得太行,顿时让人畏怕起来。
妻妾和通房,歌妓都试了一个遍,却依然解不了。
看了大夫也没用。
有人怕自己报废了,哭着求着来找,“白玉染!我们家还要传后呢!”
白玉染一脸的无辜,知心大哥一样,“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你......我......你自己做的事!”
“我做啥事了呀?”白玉染一脸茫然,关心的问了一个遍,得知了答案,故意曲解,“哎呦!我就说了,那些人啊,不干净!你们那样乱来,看着风流潇洒,会得病的!这不,得病了吧!不过呢!这种病也没有不好开口的,你们找我,也算是看得起我,谁叫我们家有个药王谷的大夫呢!我就请他来给你们看看!”
给人打上得了花柳一类病的标致,然后叫了姚澈来诊脉。
姚澈一心钻研医术,治病救人,哪里研究过这些,只能开药试试,却是没有大用。
整的几个人,想指控白玉染,却完全没有半点蛛丝马迹的证据,只能自己受着,从此怕了他!
白玉染哼了声,“跟老子能,还嫩了点!”
转头跑去魏华音跟前显摆他的能耐,邀宠求夸,“我是不是很厉害?”
魏华音懒懒的敷衍他一句,“嗯,很厉害!”
白玉染趴在桌上,两眼幽怨的望着她,“你连看我都没看!我现在这么过气了吗?”
魏华音好不容易趁着他出去,摸着活儿,才刚一会。他让她多静养,可也不能每日啥都不干,就光空着脑子数日子。
小奶包跑过来,看着老爹的样子和姿势,也过来要趴在桌子上。奈何自己个子太小,书桌都够不着,吭哧吭哧的搬了个凳子过来,站在凳子上,也学着老爹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娘!爹是不是又受罚了?”
“跟你爹先去外间玩去!”魏华音说她。
小奶包看了眼老爹可怜巴巴的样子,她也可怜巴巴的粥了小脸,小声问,“爹你干啥了?娘是不是生气了?”
“你娘嫌我烦了!她腻我了!”白玉染可怜道。
小奶包哼了声,“我听人说你纳小妾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娘生气了?”
“谁说的鬼话?”白玉染横她。
小奶包翻他一个白眼儿,“你要纳小妾,那给娘也纳不就好了!你要纳一个,给娘纳三个,五个!”伸着小手比划数字,不能让娘亲吃亏的样子。
魏华音忍不住扬起嘴角,脸上浮现笑意。
白玉染一张俊脸黑成锅底,“小东西!老子生你出来,跟你爹我戴绿帽子,撬我墙角来了?谁教你的!?”不客气的戳着她的头。
小奶包不服气,“不是你说的,好吃的东西,你吃一口,要给娘吃三口,五口!要是不行,那你给娘纳十个啊!你说咱们家不差钱的!”
白玉染内伤吐血,被亲闺女伤到说不出话来,偏偏刚才不想理他的人,这会满脸笑意,多高兴的样子!
捏着小奶包的耳朵,给她讲了纳小妾的意思,“就是给你找小娘,后娘和小爹,后爹!不管是哪一个,都会天天打你,虐你!给你下毒!要你小命!所以,咱们家不管是谁,都不准有小妾那种玩意儿!否则......哼哼!”
小奶包哇哇的哭了起来。
魏华音放下笔,“白玉染!你干什么?”
白玉染手一抖,松开拧的有点红的耳朵,色厉内荏的顶嘴,“慈母多败儿!你不能太惯着她!”
小奶包爬下凳子,哭着就朝魏华音过来,“娘亲!痛痛!呜呜呜!”
“娘给你吹吹!”魏华音拉着她怀抱着她。
“还要揉揉!”小奶包哭着道。
魏华音从怀了身孕,白玉染就勒令小奶包不准再缠着她,不让她抱,不让到她怀里撒娇,更不让她再同她们一块睡觉。
小奶包也懂事,看她身子重,也知道要生弟弟妹妹的,很少缠着她闹。